「我知道,但是……能不能麻煩 你將我帶出這裡?這兒太大了,我記不大清楚路。」
「簡一鳴人在哪?」
「不知道去哪了。」
池淮州眼底掠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這裡到底是特別的地方,進出都有嚴格的登機制度,簡安寧是被簡一鳴帶進來的,現在簡一鳴不在,她還不一定能順順利利的出去。
因為兩人之間前一段時間被簡一鳴鬧出來的那些醜聞,池淮州也不想她在這裡多待一秒。
便直接領著她往大院門口走。
這兒平時實行的是封閉式管理,與別的小區有很大的區別,這會時間已經很晚了,也不好打車。
池淮州看著杵在門口,一動不動的女人。
知道她又在走神了。
她喜歡走神,習慣性的走神,這是她這麼多年來,一直有的毛病。
後來池淮州也是從醫生那裡得知,當一個人在精神壓力過大,睡眠不足時,最容易引起這樣的情況。
「簡安寧。」
他出聲喊了她一句,她步子下意識地往前,也不注意周圍的情況。
他抬起手,心煩意亂地按了下太陽穴:「看路。」
聽到男人繃緊的聲音,簡安寧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我……」
她剛想說點什麼,池淮州的聲音卻冒在了她的前頭。
「上車。」
簡安寧這才發現,距離她幾步遠的地方,停著池淮州的一輛黑色越野。
「去哪?」
「酒店。」
酒店?
跟他一起?
當這個念頭從簡安寧腦子裡冒出來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們唯一一次一起在酒店瘋狂的經歷。
那是在池淮州的畢業晚宴上。
他們不知道怎麼的,就滾到了一張床上。
「我 不去酒店。」
她眼神有心虛,有閃躲。
儘管小心翼翼的掩藏,卻還是被池淮州一眼看穿。
「想什麼呢?不會以為我是要帶你去開房吧?」池淮州覺得好笑,繃了一晚的臉上,當真勾了下唇角,「當年不過是男女之間欲望交縱的一夜情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玩不起,你現在……心虛什麼,躲什麼?「
簡安寧眼底動了下。
「我沒有心虛,閃躲也不是因為玩不起,只是……」她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只是因為你那晚的表現的確不怎麼樣,那樣的經歷,我再也不想有第二次。」
那晚你的表現的確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