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會所里的那一群人,正說說笑笑。
「嘖嘖,進了地牢,他這一輩子是別想出來了,風哥,高,你這招真是高!我還以為裴西宴有多大的本事呢,沒想到竟這般愚蠢的讓你玩弄!」
葉成風眼裡挑著一抹得意,卻搖了搖頭,「什麼叫我這招高?分明是他自己閒來無事,三更半夜亂跑,眼睛又不好使,才闖進那地牢裡面,呵,念在情分上,再過個幾天,我會好心去給他收一個屍的。」
葉成風的這一場設計,試圖不讓手上沾染半分血腥。
有人聽到這,立馬調笑著打趣道:「情分?風哥,你跟他有什麼情分啊?」
葉成風指腹抵著高腳酒杯的邊沿,慢慢悠悠地摩挲著,「念在我們……喜歡過同一個女人的情分上。」
喜歡……同一個女人?
自小跟葉成風玩得好的唐卿禮,一耳就聽出這話里的弦外之音。
「池嫣?風哥,怎麼還惦記著那女人呢?」
本是又純又欲,又軟又甜,讓人看一眼,就心癢難耐的那種,如今更是升級為人妻,人母,身上宛若又多了些許成熟的韻味。
無數種模樣糅雜在她的身上卻並不顯得凌亂,反而讓人有一種想一層一層剝開,一點一點地往裡,深入探究的欲望。
「雖然那女人是有讓人惦記的資本,但風哥,她不識好歹,你也在她手裡栽過好幾次 了,她哪還值得你對他念念不忘?」
「誰知道呢?」
他身上啊,可能天生有一根賤骨。
越是得不到,越是要得到。
自始至終,讓他心裡不甘怨恨的是,他曾經像一條舔狗似的,哄著他時,他都未曾得到過他,後來,他寧願選擇裴西宴那樣的人,也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他葉成風在她眼裡,就那麼的不堪嗎?
葉成風抓著酒杯的手,狠狠地攥緊,恨不得要將那高腳杯捏碎。
一旁的唐卿禮見葉成風心情不好,連忙勸:「風哥,彆氣了,你自己都說了等幾天就要給他收屍了,他死了,你也徹底的安寧了不是?」
儘管葉成風直到現在 還不知道裴西宴那樣的人,為什麼會輕信他的話,往那地牢里走?
他就那麼想見到荊祈嗎?
他跟荊祈……到底是什麼關係?
葉成風腦子裡一下冒出太多個念頭,可是沒有一個想的明白。
而此時,地牢里,裴西宴在黑暗中行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完整的將這座地牢『逛』完。
他身子靠著一面牆,席地而坐。
一條長腿伸著,一條弓著,手臂微微彎曲搭在那弓著的腿上,看上去倒沒有一絲緊迫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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