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無一例外都還好好的活著。
那……那陣槍聲到底是從哪兒傳來的?
池嫣掐著自己的掌心,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目光仔仔細細的圍著周圍掃了一圈後,發現原本落在所有人眉心之間的那個紅色狙擊點,竟然都消失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躲在暗處的那些狙擊手,都被解決掉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到底是誰幹的?
誰有這個能力這麼做?
池嫣腦子裡一片嗡嗡的響,就當她神思恍惚的那一瞬,秦森大步流星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來,將蹲坐在地上的女人趕緊扶了起來。
「池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告訴我?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秦森萬分緊張池嫣的身體狀況,要是她有一絲一毫的意外,後果他都不敢想的!
「秦森。」池嫣微微斂住心神,紅著眼一動不動的盯著他,「你能告訴我,現在的局勢嗎?」
「放心,池小姐,你跟他們暫時都安全了。」
荊祈的那群狙擊手,的確已經被裴西宴解決掉了。
池嫣明白,裴西宴在京州隻手遮天這麼多年,不可能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乖乖地落入荊祈為他設計好的每一步里。
儘管京州警方背刺他實施了圍剿荊祈的計劃,將他推入不利的局面,可他仍是沒有袖手旁觀,在荊祈順勢為之,反將京州警方一軍時,他卻在背後解救京州警方於水深火熱之中。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們一個比一個貫徹的到位。
只是池嫣不明白的是,按照目前的局勢,如果裴西宴有這個把握解決掉荊祈的這一批手下,他為什麼要跟荊祈走?
這一去,如果徹底落到荊祈的地盤,那絕對是難以復返!
池嫣焦灼地問道:「阿宴哥哥呢?他為什麼會跟荊祈走,他背後還有什麼謀劃,秦森,你能不能現在就跟我說明白?他會不會有事?」
秦森欲言又止,壓根就不敢妄言,更不敢妄斷。
因為此次一去,是裴西宴的的最後一搏。
結果的好與壞,只能聽天由命了。
池嫣看著秦森的表情,心裡便清楚了。
她身子如一灘水般,軟綿綿的,連一個支撐的點都找不到。
恨。
她滿心滿眼的恨。
恨自己成為他的軟肋,恨自己在最為關鍵的時刻,總是不能給他最為有利的支持。
「池小姐。」秦森壓低聲音,在她身旁說道:「老闆有一句話,要我特別交代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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