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大的不同來自於這裡的被關押者,都是一些『重要人物』。
池嫣好多次申請探監,卻都被駁回。
她沒有歇斯底里的強求過一次,每次都是很平靜淡然的點頭,表示『我知道』,『我會遵守規矩』,『我會一直等,等到你們願意同意的那一天。』。
又一次鎩羽而歸後,她坐在車裡,看著那座灰白色的高牆,從清晨日出到日落。
父母哥哥以為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很是擔憂他,可池嫣卻總是安撫他們,她沒事,她人的清楚事實,她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了。
也早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
畢竟裴西宴為了這一天,鋪墊了太久太久。
從去年到今年,他有意無意間總是在告訴她,他會離開她很長一段時間,哪怕他不在身邊,她也要好好的生活。
池嫣把這些都聽到耳里,慢慢的,也記在了心上。
晚上十點,池嫣接到家裡的電話,說寶寶今天情緒不太穩定,哭鬧了好長一段時間,池嫣回過神來,立馬啟動車子,往家裡的方向趕。
而此時,另一邊,看守所里。
裴西宴與顧征相對而坐。
「她走了。」
聽聞顧征的話,裴西宴微微垂下了眼,那一刻,顧征讀懂了他的眼神。
痛。
無窮無盡的痛。
男人面色蒼白,身體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顧征很少見裴西宴那般……虛弱無力的模樣。
「根據第一監獄的規定,判決書生效一個月後,她會得到探監的機會,到時候,我會幫你們安排好見面。」顧征在這些事情上總是不遺餘力。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走到這一步,若不是裴西宴心甘情願的主動自首,招供所有的一切,警方也不能輕易的拿捏他。
更知道,在查處方毅生,查封長盛集團,包括荊祈之死,紅三角在華國的交易中斷,du品市場被瓦解這些方面,他的功勞該占多少。
將功抵過。
在向來公私分明,剛正不阿的顧征這裡也可以成為一條準則。
只是裴西宴不敢深入的去想,再見她,自己會是一個什麼樣。
他自嘲的失笑,低聲道:「如果可以,我希望這場見面來的早一些。」
*
凌晨一點。
池嫣回到家中後的第一件事,便是連忙跑去嬰兒房。
小景特別黏她,原本哼哼唧唧的哭鬧,可池嫣一接過他抱著,他便很快在她的懷裡安靜下來。
將小景哄睡之後,池嫣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先是去浴室洗了個澡,而後回到了臥房,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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