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寧。」
女人下意識的抬眸看他。
「我護的不是你。」
簡安寧回過神來,不以為意的勾了下嘴角,像是開玩笑似的與他搭腔,「「行,你要這麼說,我也知道了,你護的是正義嘛,池隊。」
簡安寧早就意識到,這個男人的三觀品行,職業道德,不允許在他的生活里出現那些亂七八糟的爛事。
今晚,她的確是受害者。
他這個正義使者幫扶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簡安寧一邊將黑色衝鋒衣的拉鏈往下拉,一邊說,「我知道池隊是一個大好人, 你今天之所以維護我……」
「我護的,是我自己。」
沒等簡安寧將話說完,池淮州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讓簡安寧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前因後果的話。
他說……他護的是他自己?
今晚這起事,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你什麼意思?」
「年少無知時,曾經死心塌地的喜歡一個女孩,那時候覺得哪怕是最耀眼的陽光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哪怕她覺得自己長在淤泥里,我都認為她是純潔的,乾淨的。「
男人低沉磁性的音色極具質感。
是能讓人一耳心動的聲音。
無論多少次簡安寧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他已經是過去式。
然而,心跳不會撒謊。
「可是有一天,當我看見有人說我年少時喜歡的那個女孩,是如此的不堪和骯髒,我突然之間,就有點沉不住氣了。」
池淮州是一個不喜歡長篇大論的人,可是那一刻,簡安寧卻聽到了他漫長的傾訴。
「我站出來了,我把她帶走了,所有人以為我是在維護她,包括她自己也那麼以為,但其實……」他自嘲的笑了一聲,「我只是在維護那個年少的自己。你懂我的意思嗎,簡安寧。」
怎麼會不懂呢?
他只是跨不過心裡的那一道坎。
不想讓年少時自己捧在心尖的白月光,成為一個污點。
不想讓自己年少時的喜歡,成為一場笑話。
簡安寧一下有些措手不及,眼裡明顯怔了一下。
心裡說不上來的情緒,像是一張錯綜複雜的網,密密麻麻的交織,將她籠罩。
她黑漆漆的睫毛顫動 了下,聲音卻很平穩:「這麼做,你不覺得可笑嗎?」
「是,很可笑。」他回應的坦然,不屑遮掩半分:「我說了,我是一時衝動。」
此刻最誅心的,其實就是他的坦蕩。
「那現在呢?」她也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怔,會那麼想要求得一個答案,她問他:「池淮州,你一直沒否認過你愛過去的我,愛那個你十七八歲喜歡上的我,那現在呢,你還……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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