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淮州終於捨得將水調高些溫度了,大概她現在這副凍僵的身體,也激不起他的興致?
簡安寧在腦海里猜測著。
慢慢的,浴室里的溫度升高了。
簡安寧的身體也跟著回暖了。
就在這時,原本黑暗的浴室,燈光也亮了起來。
所有的一切,像是開始變得光明正大起來。
可是為什麼,始作俑者簡安寧的心,卻突然變得那麼虛呢?
「我不大喜歡開燈。」
她一邊說著,一隻手慌慌亂亂的要去關那盞燈,卻被池淮州直接給摁住。
「不開著燈,你又怎麼能夠看清楚,我等會是怎麼……成全你想死的心愿?」
「……」
「說實在的,這麼多年,我遇見尋死的人,還挺多的,但想被男人*死的,你還是第一個。」
「……」
認識池淮州這麼多年,簡安寧第一次聽見池淮州說這種髒痞的話。
她也真是有本事。
竟然讓他破戒 。
簡安寧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慌了下,如一根刺哽在了喉間,紅唇來回的翕動,卻沒有發出丁點的聲音。
她猛的被男人摁著,壓在那面鏡子上。
浴室里,氤氳著水霧的玻璃,映出女人姣好的曲線。
男人從後貼著她的背脊……以一種將她籠著的姿態,掌控一切.
她抬起眼眸,望向鏡子裡的男人。
他有一張絕好的臉,絕好的身架。
儘管他的身軀處處透著荷爾蒙爆棚的誘惑力,然而此刻他卻是一張冷冷懨懨的冰山臉。
池淮州在簡安寧心裡一直是克制正經,禁慾自持的那一卦。
他們之間有過唯一的那一次,但還得追溯到七年前,池淮州大學畢業的那一晚。
當時簡安寧藉口來參加簡一鳴的畢業典禮,在他們的畢業晚宴上,遇到了多喝兩杯的池淮州。
或許酒精是最好的幌子。
總之,他們兩個似乎都記不太清楚他們是怎麼滾到一張床上去的。
但簡安寧至死也忘不了池淮州那晚帶給她的感受。
那種……酥到骨頭縫裡的感覺。
她曾經在池淮州面前,口口聲聲說過他技術 不好,那晚他帶給她的感受很差。
可事實上,簡安寧是撒了謊的。
她這會已經收不住心了。
甚至往後迎合著他的身體。
池淮州看著她迫不及待的泛濫,卻突然之間沒了那種想要攻城掠地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