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淮州也就是在那時候料到那位霍先生與簡安寧關係的不同尋常。
總之,寧安公館,是姓霍的地盤。
寧安……
安寧?
池淮州太陽穴突突的跳了一下。
原本一些清楚的記憶卻在突然之間變得混亂起來,像是要將他的腦子給撞得裂開。
「池哥,池哥,你怎麼了?」
池淮州眉心皺的很深,陸昶見他神色之間突然起了些波動,而且是令他難捱痛苦的神色,瞬間也有幾分不知所措。
聽著陸昶急促的聲音,池淮州這才意識到這自己有些走神了,
他收斂心思,眼底瞬間恢復成一片波瀾不驚的模樣。
陸昶:「池哥,你對那位有興趣?」
池淮州自嘲的勾了下嘴角,也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語調,總之陸昶沒聽出來,「比起他,或許,我更對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感興趣。」
陸昶仔細的琢磨了這一番話,覺得他好似有些一語雙關的意思。
「如果真如傳言所說,那個女人是被他包的,那他們之間,無非就是金錢跟性的關係,這樣的女人,哪裡值得池哥你提起半分興趣。」陸昶漫不經心的說著,可他隨意出口的一字一句,卻像是在池淮州心裡捅刀子。
「總之這世道,誰能保證每個人都清清白白?有的,只是不被捅出來罷了。」
池淮州沒接話。
半夜,他跑到訓練場上。
攀著單槓做引體向上。
陸昶有點懵逼的在一旁數著,「199,200……」
一連做兩百個不喘氣不說,他還有繼續搞下去的衝動。
陸昶十分篤定,他家池哥今晚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
男人脫了恤,裸著上身的肌肉緊繃著,在極限的運動下,勾勒出令人血脈噴張的紋理,在這冬日裡,他卻出了一身熱汗。
當他做到第三百個的時候,終於收手了。
他在草地上坐了下來,伸手接過陸昶手裡的那瓶水,不急不緩地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口。
「池哥,說實在的,我覺得你該找個女朋友了,不然你這完全就是一身勁沒地方使啊。」
池淮州聽了他的話,只覺得有幾分好笑。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這身勁使在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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