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淮州都這麼說了,池嫣也沒再多問。
兄妹倆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一通電話打了半個小時,這時候陸昶又趕到池淮州的宿舍來,一副臉上寫滿了事的樣。
池淮州掛了電話,挑了挑眉梢,問道:「什麼事?」
「池哥,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那個人的事嗎?」
那個人?
池淮州默了幾秒,反應過來後,明白陸昶口中的那個人是指那個姓霍的。
「怎麼了?」
「哦,我也只是聽說啊……」陸昶每次在提及這個人的時候,總是會強調『聽說』兩個字,畢竟他的身份也不是能被人光明正大議論的,「他那邊好像出了點事。」
「出事?」池淮州嗤笑一聲,「你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子做什麼?又不是你搞的事。」
「不是,我就是覺得這事情太怪異了。」
「怎麼個怪異法?」
「我前幾天不是跟你說他可能在外邊包了一個情婦的事嗎?結果這才幾天,我就聽說有相關部門收到了一封舉報信,這封信涉及的內容應該是一些有關他包養情婦的證據,我就覺得這事太他媽怪了吧?」
池淮州臉色微變。
人的感知,在某一刻,突然變得犀利敏感。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突然有種起起落落的沉重。
壓著他喘不過那一口氣。
第377章 為她下跪?
簡安寧又在池淮州的世界裡消失了。
她莫名其妙的勾他,再甩他,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
可是這一次,池淮州卻因為她的消失覺得心裡不安寧。
二十八號傍晚,池淮州結束了一場救援任務,便可以休假。
他訂的二十九號中午回京州的機票。
那天傍晚,他拿出手機,試圖撥打簡安寧的電話,卻不曾想,曾經在凌晨兩三點都會接他電話的女人,那個傍晚,手機卻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池淮州打了三遍,依舊如此。
他默了片刻,轉而打了簡一鳴的。
他跟簡一鳴大學是同校同班的同學,後來畢業後又一同參軍服役,甚至連服役的地點,也一度相同,兩人來來往往,糾纏也有近十年,儘管他們之間從來就不對付,但他們的手機號都因為同一個女人,而安靜的躺在彼此的手機里,從來就沒有消失過。
簡一鳴的電話倒是只響一聲,就被接通了。
「真是難得,好久沒有接到你主動打來的電話了。」簡一鳴似乎興致很高,跟他說起話來時,語調里還帶著幾分調笑的意味。
他仔細的想想,池淮州上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還是什麼時候?
大概是很多年前簡安寧玩失蹤遊戲,他發了瘋滿世界找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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