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上一次兩人之間大動干戈,就是由他被池淮州打斷兩根肋骨,休養了兩個月,身體才勉強恢復過來而結束。
池淮州一個過肩摔,將男人的身子砸在了雪地里,一雙黑色的軍靴強硬的踩在了男人的臉上。
「想讓老子下跪磕頭?」男人長著一副紳士的臉,可是渾身上下卻透著一股野性的痞勁,「老子只給死人跪,要不……你先死一個?」
「你……」
簡一鳴氣急攻心,漲紅著眼,嘴裡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說,她在哪?」
簡一鳴見池淮州這態度,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池淮州壓根就沒有在他面前做那些下賤窩囊事的打算,他只是將他騙出來,用他的手段,逼他服軟!
簡一鳴一開始嘴硬,不肯說。
池淮州活動著自己的筋骨,「那就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了。」
「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你以為我不敢?」
池淮州彎腰俯身,猛地再一次攥著簡一鳴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簡一鳴腦袋像是充了血, 他步子踉踉蹌蹌,還沒站穩,就看見帶著疾風的拳頭朝他的臉上揮了過來!
簡一鳴勉強撐著自己的身體,與他搏鬥幾回合,但很快,節節潰敗。
池淮州可是實打實的通過考核進入部隊,每次考核,都是一騎絕塵的存在。
而簡一鳴……
要不是通過簡安寧的關係,拜託那個人打點,他也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
簡一鳴一開始還以為池淮州會適可而止。
可誰知道,今晚的男人,卻成了一個失控的瘋子!
「行了,住手,你他媽給我住手……」
簡一鳴已經被揍得奄奄一息,他深知,為了那個女人的下落,搭上自己的命,不值得。
他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跟池淮州硬槓。
「不就是想知道那個賤人的下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池淮州終於鬆了手。
簡一鳴掙扎著,拖著沉重的身軀,從雪地上坐了起來。
身邊的白雪此時都已經被染成了鮮紅的顏色,他抬起大拇指的指腹,用力地擦了一把嘴角直流的血,嘲弄的笑了一聲。
「我就問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為了那個賤人失控,值得嗎?上一次,你是被停飛幾個月而已,這一次,你要是真弄死我,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
池淮州顯然懶得聽他廢話。
拳頭又已經硬了。
簡一鳴:「她被姓霍的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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