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淮州嗤笑一聲,心中驟然升上一股濃烈的怒火。
他是她的洩慾工具?
上次她爽了兩回,就將他趕走,這才又隔幾天,她便按捺不住那陣寂寞了?
「怎麼?又欠**操了嗎?」
男人聲音不帶丁點起伏的。
不輕不重,傳到了簡安寧的耳里,也傳到了……顧笙兒的耳里。
顧笙兒微微張了下唇,有些錯愕。
一時之間,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
而另一邊的女人則仰著頭,紅唇微微張著,呼吸聲很沉很沉……
簡安寧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自己今天遭了簡一鳴的暗算,喝了一杯下藥的酒,差點就被他送到了霍東的床上。
霍東沒有碰她。
但藥效還殘存在她的體內。
平時在他面前瘋起來沒邊,說起話來也不留尺度的女人,這會面對這樣的骯髒齷齪的事情,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只是她那嬌*喘的聲音,不受控制的愈發清晰。
她好需要他!
「簡安寧,你有完沒完?」池淮州攥著手指的五指,青筋突突的暴起,他對她的忍耐,似乎在那一刻,衝到了極致。
簡安寧懂他的憤怒。
或許那一刻,他在想,她為什麼要如此的反反覆覆,如此的作賤自己。
簡安寧聽著他的聲音,想著他的樣子。
她沉浸在他給的一個虛假的幻想里,放縱著自己。
她需要熬過今晚。
她不想死的這般噁心齷齪。
強大的藥效吞噬著她,她將自己的身子泡在冰冷的浴缸里,試圖用這冷冰冰的水流澆滅自己那如火一般的欲望 。
這個電話打過來後,池淮州只說了兩句話,簡安寧也自始至終沒出聲。
在那痛苦的,令人僵持的沉默中,池淮州漸漸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的腦海里清晰的回想著上次他們分開時鬧僵的模樣。
因為有人在暗地裡跟蹤他們。
或許是簡家父子,或許是那個姓霍的。
總之兩人那些親密的照片被板上釘釘的甩到了她的面前,她害怕,選擇讓他走,他能理解,也並未強求。
那天從簡安寧那裡離開之後,池淮州立馬讓人去查這件事。
想著近來收到的那些漸漸浮出水面的真相,池淮州的思緒到這,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你到底怎麼了?」
回應池淮州的,仍是她那瀕臨缺氧的呼吸聲。
「簡安寧!」
當從池淮州口中第二次聽到簡安寧這個名字時,顧笙兒終於徹徹底底的回過神來。
她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