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他們倆「鍛鍊」的進程往前發展了不少,商書霽自從上次宣織夏落水生病、幫他換過衣服後,如今終於第二次把宣織夏從頭扒到了尾……
當然,兩次的性質完全不同。
上次只是單純幫忙換衣服,因為擔心宣織夏著涼,所以商書霽當時連「非禮勿視」的念頭都只是一閃而過,匆匆用干毛巾把宣織夏身上的池水擦去,然後把乾燥衣服給他換上。
這次麼……
商書霽和宣織夏甚至商量了下,到底是該循序漸進地今天脫一件、明天再多脫一件,還是直接一次性把這部分進程走到底。
然後他們發現,還是後者比較自在,前者有種奇怪且多餘的矜持,反倒叫人莫名侷促。
全然坦誠相待後,商書霽湊在宣織夏耳邊,輕聲說:「我搭把手,幫幫你?」
宣織夏在商書霽含蓄的用語中,眸光有點離散地輕輕點頭。
這一段過後,今天的「鍛鍊」到此結束。
宣織夏感覺到了重大能耗,精神不振地被商書霽摟著。但商書霽顯然狀態和他截然相反。
「我也可以練練手,但是如果我不小心睡著了,你自己再想辦法……」宣織夏垂眸道。
商書霽伸手抬起宣織夏的下巴,讓宣織夏的眼睛裡只能看到他的臉而非其他。
然後商書霽語氣很是艱難道:「還是算了,說好了循序漸進、以你身體狀況的承受力為限,就不要著急……當然,我自己現在還是需要著急一下的,你介意我就在這裡嗎?」
宣織夏微微一怔,旋即輕笑:「你自便,商先生。」
商書霽無奈:「……你現在很喜歡用這個稱呼調侃我,而且我發現我還是會對此應激,不過……我挺喜歡這個稱呼出現在當下這場合。」
話音落下,商書霽用指腹揉了揉宣織夏的臉頰,然後再度吻上他。
事實證明,商書霽之前說的是對的,這件事上沒有「能不能不出力」的算法,即使只是初步接觸,而且基本上是商書霽接觸他,最終也讓宣織夏的睏倦比平常更沉。
翌日一早起來,宣織夏先打了個呵欠。
商書霽不禁失笑,揶揄問:「根據你當下的感受,你覺得這種事是盈是虧?」
宣織夏懶洋洋地回答:「反正目前來說,沒賺的是你。」
聞言,商書霽輕輕挑了下眉:「你果然是以前做過慈善的,居然說資本家沒謀利……你有領子高一點的衣服嗎?」
宣織夏一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