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的許昔流感覺自己的手機又突然震動了一下,有電話進來。他以為是管家,不假思索的就接通了:「餵......」
誰知那邊的壓根不是管家的聲音,而是另一個有點熟悉的人。
「許醫生,多日不見,我交代你的事做的怎麼樣了?」
對方的聲音有些暴躁,卻又強忍著平靜,聽起來就很扭曲。
乍一聽見這個的許昔流怔愣了一下,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這是反派的聲音。他連忙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的電話號碼,果然見著是一個陌生的,以前的反派給他打電話的那個手機號碼,被他標記成了騷擾電話,現在估計已經用不了了。
許昔流想到這,腦海里不由放出反派一臉扭曲罵罵咧咧換號碼的場景,沒繃住笑了一聲。
秦章遠頓時像是被刺了一下似的,聲音更扭曲了:「你笑什麼??」
秦章遠捏著手機,恨不得直接把手機摔出去。
他的確又換了個號碼,甚至還換了個手機,因為之前的手機已經被他摔碎了。
腳腕骨折被迫躺在病房裡,眼睜睜看著秦罹收回大半權力,秦章遠已經夠憋屈了,誰想到這兩天天天在病房外面抓到狗仔,一個接著一個,抓到了還有,不抓就在那上躥下跳,層出不窮。緊接著又是他的黑料報導,讓人左支右絀,秦章遠立馬就想到這是他那個好侄子為了不讓他痛快搞出來的。
越想越恨。
然後就想到了私人醫生那。
上回給對方打電話,顯示騷擾電話,連帶著他給下屬打電話也是這樣,沒辦法,秦章遠只好咬牙切齒的換了號碼。折騰一通後,才又有空給許昔流打電話,電話一接通,便迫不及待詢問秦罹的近況。
現在只有聽到秦罹不好的消息,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許昔流收回自己的笑,突然想到了什麼,面色微妙起來。他放低了聲音,讓自己的音調聽起來透著點猶疑和害怕:「......如果我做不到呢?」
「做不到?」秦章遠嗓音一下飆高,刺耳的令許昔流皺了皺眉,很想當場掛斷。對方陰狠威脅:「許醫生可不要說這種話,你也不想你辛苦創建的工作室倒閉吧?」
工作室?
許昔流一挑眉。
他得到了自己想聽的東西,又變得一本正經起來,他知道反派最想知道什麼,於是目光望向一邊的男人,幽幽嘆氣:「哎,秦先生他......哎......」
秦章遠一聽來勁了,振奮了:「秦罹他怎麼樣了?」
如果不是身體條件不允許,他真想拄個拐過去山莊親眼看看!
許昔流一邊嘆氣一邊賣關子:「秦先生這麼長時間以來,思維已經由行動縝密的人類退化成了某常見動物,並對自己的身份有一定的誤解......」
秦章遠不明覺厲,但他更想聽見秦罹的慘狀,更直接更生動的那種。於是不耐煩的直接打斷:「所以呢?說人話。」
許昔流立馬道:「變成了哈士奇,在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