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你用藥瓶有什麼關係?!」
「......這個糖的外皮花花綠綠的,我怕有損我的形象,所以把糖紙剝了放在瓶子裡,有意見?」
許昔流微笑。
秦罹聞言沉默。
半晌,他艱澀開口:「......所以我上次看到你桌前花花綠綠的,不是毒藥,而是糖紙?」
「不然呢?」許昔流反問。
秦罹再度沉默了,一邊沉默,一邊反思。
......所以他從頭到尾都在幹什麼?
自己在那猜來猜去,誤會他溫柔漂亮的私人醫生有異心,還把人折騰成這樣?
對方氣的溫雅的假面都直接摘了。
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後,秦罹既懊惱又心虛,尤其是回想起來自己剛才的言語,更是有一種腳趾摳地的尷尬。
他忍不住偷偷覷了一眼青年。
許昔流察覺到對方的目光,心嘆這狗男人終於反應過來了。
但他面上卻沒表現什麼,還是一副微笑實則冷怒的模樣,語氣輕飄飄的:「秦先生現在冷靜下來了?冷靜下來我可就起來了?」
「不會再攥著我的手說我居心叵測了吧?」
他剛才給對方餵糖,避免對方掙扎是直接坐在對方腰腹上制住的,現在打算起來。
秦罹遲緩的應了一聲,語氣低低的,有些低落和心虛。
然而就在許昔流準備起身的關頭,房門口管家回來了,一回來就看見秦罹躺在地上,而許昔流曖昧坐在秦罹腰上的畫面。
尤其是書房一派狼藉,秦罹衣襟大敞,許昔流身上也亂糟糟的,疑似玩過火。
六目相對,三人都靜了。
......這是什麼詭異的場合。
「......我就是剛剛聽見先生的聲音所以過來看看。」
管家先一步解釋,擺擺手飛速離開,許昔流知道對方又誤會了,估計是剛才自己給對方餵糖對方以為是毒藥慘叫的隔了一層樓都能聽見的原因。
許昔流後知後覺地感到社死,社死感比他被男人誤會還要強烈,還要生氣。
於是咬牙起來,順手把男人也拉起來,然後咬牙切齒給對方道:「這件事你去解釋!」
然後氣呼呼的走了。
秦罹想拉沒拉住,眼睜睜的看著青年一陣風似的生氣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