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罹一點沒有強人所難的自覺,嘴角勾著熟悉的冷笑,提出要求:「當然是聽我的話。你依舊留在我身邊做我的私人醫生,但是這段時間屬於觀察期,我需要判斷你是否值得信任,必須聽我的話。」
許昔流聞言頷了頷首。
好像有點道理。
「所以呢?」他接著問。
「所以你要聽我的!」秦罹不假思索。
「......」
「我是說這段時間的薪水呢?」
許昔流抱著胳膊,笑的溫和又危險:「你不會繼續讓我給你當私人醫生,然後讓我打白工吧?」
「......薪水照舊。」秦罹黑眸沉沉風雨欲來,話倒是回的利索。
許昔流聽了後滿意了。
既然男人提出這什麼觀察期,那就觀察吧,反正他行得正坐得端,啥也沒幹啥都不怕。萬一他不答應對方不依不饒,那他就算家裡躺都躺的不舒服,還不如先順了對方的意等這個考察期一過就立馬走人來的香。
正好,還薪水照舊。
就當多打工一段時間吧!
許昔流想通,整個人更淡然了。
看了看時間,揮手趕人:「好了既然話都說到這了,那就各自回去睡覺吧,到點了,該睡覺了,我困了。」
說完就要往床邊走。
還沒忘指了指門,示意秦罹自個兒出去回房。
只是他剛走一步就被男人拽住。
秦罹眼神陰戾,冷聲提醒:「許醫生是不是忘了,現在你每天都得和我一起睡覺,治療我的睡眠?」
許昔流聞言一愣。
他確實忘了。
這蹩腳的毫無科學依據的治療對方還真當真了?
可他看進男人執拗的眸底,確信對方的確是當真了。
許昔流有點無語,可還是問:「那外快?」
秦罹:「......照舊。」
那沒事了。
許昔流沒問題。
又跟著秦罹回了房,躺在一張床上。
但他還是沒忘記自己看武打片肌肉記憶武打動作好半夜一腳把男人踹下床、給對方踹出來陰影從而結束這操蛋的□□治療,於是找了又找,給自己精心挑選了一打,美美看了半小時,才滿意的閉上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