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對方同他的視線對上,愣了愣,抿著唇笑了,格外好看。
秦罹默默的收回視線,覺得他的許醫生果然好愛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足足艱難思考了半分鐘,秦罹緩緩出了聲,帶著點堅決:「我不會辜負你的。」
「......?」
啥?
一直沒將白得四千五百萬的激動勁消化完的許昔流狐疑愣住。
什麼不辜負他?
許昔流瞧了瞧男人堅決甚至是堅毅的俊臉,捉摸不透,忍不住伸手過去,覆在男人額頭上,仔細感受了一下,嘴裡喃喃:「......也沒發燒啊,怎麼大白天就開始說胡話了呢?」
秦罹聞言臉色一黑。
不善陰沉的眼神盯緊青年。
冷哼一聲。
欲擒故縱是吧,他懂。
兩個人心思各異,這一刻也難得安靜下來。
許昔流自從來到後就在好奇的左看右看,東西還沒收拾。他招呼了男人一聲,起身去拿帶過來的東西。來之前,許昔流留了個心眼,行李箱和藥箱都動了點手腳,如果有外人打開的話,他能注意到。仔細查看了一遍,尤其著重注意了一下藥箱,發現都完好無損,沒有被其他人打開的痕跡,許昔流這才放下心來。
本來他是擔心反派除了他之外,還會留有什麼後手,看來是他多慮了。
也是,反派現在又躺在了病房裡,就算手再長,也伸不到這邊。
再說了,對方現在斷了一隻,只有一隻手了。
許昔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門口適時傳來拘謹的敲門聲,三下結束後,又是三下,好像多敲一下擔心就會引起門內的人不快似的,使勁收斂著。
許昔流耳尖地聽見,不過他正在收拾東西把藥箱放在隱蔽地方,騰不開手,就朝旁邊的男人道:「秦先生,有人敲門,你去開一下吧。」
秦罹聞言睨了他一眼,心想這小狐狸這就開始使喚他了?
人卻是老實地起身,去開了門。
門外是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個挺高,穿著很新潮,長相酷酷的,就是看起來有點傻。瞧見他開門之後,愣了一下,隨即才假裝鎮定的喊了一聲秦總。
認識他?
秦罹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