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輕咳一聲,乾巴巴:「原來是這樣啊......」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古怪,兩人不約而同記起來下午時發生的事。
許昔流回想起男人發病時嘴裡念叨的東西,暗自思索要不要趁機把事情說明白,雖然對方發病的時候他小聲反駁了一句對方似乎有反應,但不知道這會兒清醒的時候還記不記得,要是不記得回頭又鑽牛角尖可怎麼辦......
想著想著,餘光發現身前男人靠近了一點,黑眸沉沉盯著他,似乎是想要說什麼。
他於是閉上嘴,微笑頷首,讓對方先說。
誰知耳朵里劈里啪啦傳來一串:「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沒有暗戀我,卻還要同我接吻,維持這種親密關係,是想要我做你的玩物......」
秦罹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對方在他面前與旁人不同輕佻的語氣,明知他沒做壞事卻還要質問他,還有主動隨意的姿態,種種證據都指向一個......
秦罹想著,心口苦澀,臉上卻是陰沉狠戾,黑眸泛冷,忍不住捏起面前人的下巴,盯著對方有點懵的漂亮面容,惡狠狠一字一句道:「要我做你的玩物也可以,但你不能冷落我。」
「......」
「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來什麼。」
「......??」
一片靜謐。
許昔流眼睛瞪的比牛大,震驚出聲:「什麼??」
他一時舌頭打結:「你要給我當狗???」
聽這惡狠狠的語氣,拿捏到位的陰鷙大佬的風範,不知道的還以為對方要做什麼恐怖的事情,誰知傳進他耳朵里的卻是那樣?這就是以最狠的語氣說最慫的話?許昔流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
秦罹要給他當狗?
是他瘋了還是對方瘋了??
許昔流懷疑自己的認知,桃花眼瞪的溜圓,一時半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秦罹聽了也是震驚。
玩物還不行,居然要他當狗!
怪不得之前對他嘬嘬,拿喚狗的方式喚他!
秦罹依舊捏著許昔流的下巴,看見青年震驚的目光手指收緊了點,面色難看,感到難言的羞辱和苦澀,咬牙:「哼,明知故問,你不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麼。」
「我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想法了?」許昔流感覺被冤枉。
「你的所作所為都表明了!」秦罹陰狠,但委屈。
許昔流還是感覺很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