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昔流對著男人那張帥臉,認真道:「你在期待什麼,男人可不會生孩子。」
秦罹不會說某一瞬間他是真信了。
不過這實在有損他的沉穩形象,秦罹輕咳一聲,若無其事把這個話題帶過了。
不過,狗兒子也是兒子,他和溪溪的,無論什麼,都喜歡。
秦罹滿懷慈愛的望著懷裡的小狗,然而本來在許昔流懷裡乖乖巧巧的小哈士奇到了秦罹懷裡好像解放了天性一般,一邊嗷嗷叫,一邊撒腿亂爬,短短時間裡就踩著辦公椅扶手跳到辦公桌上,中途還一個神龍擺尾一個後腿踢了秦罹的頭一下。
下一秒,秦罹的臉色就黑了下來。
......逆子!
但是小哈士奇全然不懼,在辦公桌踩來踩去,若不是爪子足夠乾淨,秦罹那幾份雪白的文件上大概就要印上幾個髒兮兮爪印了。
瞧見男人冷不丁被踢了一下腦門的許昔流笑的差點直不起腰。
秦罹黑著臉,但卻沒有多生氣,瞧見許昔流放肆笑的樣子,無奈極了。
「溪溪......」
許昔流笑完把小哈士奇從辦公桌上放到了地上,任由對方在地板上撒腿跑,不去禍害秦罹的文件。
「有沒有想過給它取個什麼名字?」
幾分鐘過後,秦罹也接受了對方為自己準備的「驚喜」,擦了擦臉上無形的爪印,抬眸問許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