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他大概是因為私自串寢,而被系統抹殺的,小張老師在第一天的時候,明確規定,不能私自串寢,他估計以為只是不能在同一間宿舍,或者說同一張床上睡覺,就跑來了444,睡在了那個人的床鋪上,在明知道數字不吉利的情況下,在明知道誰也不會來的情況下,依然如此做了。」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對。」戚燼放下筷子,肯定地說道。
兩個人也算是在這場遊戲裡多多少少有了些頭緒,畢竟兩個人雖然都是新人,當然,段南七肯定自己是,戚燼嘛,無所謂,是不是都行,參加的算得上第二場的遊戲,也算有點經驗,當然並不是很多,卻也算好了,
經過中午的一頓因為所以,科學道理的側重分析之後,段南七突然覺得,這遊戲算是沒那麼為難人了,不然遊戲若是下狠手,兩個新人還能如此思如泉湧的,分析的頭頭是道嗎?那簡直是做夢,加做白日夢,還是睜眼睛做那種。
所以下午的時候,沒上課的空擋里,某些個玩家在樓梯口攔住他們去路的時候,段南七心裡想的就是「又來了,這一群啥也不干,只知道『啃老' 的巨嬰。」開口卻很溫和道:,先禮後兵道「什麼事情?」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頭緒了?今天中午我看你們兩個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個中午,距離遠,沒聽清。」四年一班的那個尿了褲子的年輕人,站在低他們一階的台階上,抬起臉,眼神惶恐,卻又充滿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著他們等他們回答。
段南七沒否認,點了點頭,回答:「是啊,知道了?然後呢?」
「知道什麼就說出來啊,我們不是一個隊伍的嗎?你幹什麼非要藏著掖著?」年輕人拔高嗓音,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臉色難看,嘴唇哆嗦,看上去有些令人啼笑皆非。
段南七聽了這話,挑了挑眉頭,嬉笑著問他:「憑什麼?我們確實是一個隊伍里的隊友,然後呢?我就得無私奉獻,給一群只知道等著人家餵飯,不知道動腦筋的巨嬰出謀劃策,將線索主動送到你們手裡嗎?憑什麼?憑你們嘴大臉皮厚嗎?還是憑你們這讓人說話不舒服的態度?我告訴你,我們不欠你們的,你們要想知道線索,可以啊,自己去找啊,憑什麼別人辛辛苦苦找來的線索,要讓一群覺得些理所當然的人坐享其成?」說完抬起臉,很是嘲諷的看著站在不遠處,一臉期待的人。
段南七一連用了三個憑什麼,可見他心情是多麼的不好了,他身前這個年輕人聽了他的話,臉一陣紅一陣白的,變化莫測,很是好看,卻仍然張嘴,試圖狡辯一二:「那我們,我們只是有些沒頭緒而已,又不是不想動腦,你把你知道的線索說出來,也許我們就能想到另一條了呢,到時候大家來個信息共享,爭取早日解開迷題早點離開這鬼地方,那不好嗎?為什麼要非將自己排除在隊伍之外,搞獨立那一套啊?那多不合群啊?對,你這樣,我們真的很難接受你你們的,到時候大家有了信息,都藏著掖著的,那還出去幹嘛?乾脆一直待在這裡好了。」說完抬眼,一副我有理我也是為你好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等著段南七主動開口,求接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