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隊伍里的人和另外兩個隊裡的人集體都不認識,外面寢室的人大概也不會半夜來騷擾他們吧。
幾個人一頭霧水,搞不明白眼前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下鋪的一個穿黑衣服白鞋的男人最靠近門口,他先是習慣性的問了一句:「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人家寢室打擾人家休息,有沒有禮貌?」
屋外的人咳嗽了一聲,似乎清了清嗓子,才以一種極其沙啞,且有些彆扭的聲音開口回答:「是我,段南七,今天早上在辦公室里見過。」
白鞋男人一頭霧水,想了想,開口問道:「是今天早上問我事情的那個嗎?你們組人太多,我有點分不清。」
「是我,開一下門,我有點餓了,找你們屋子裡的人要點吃的。」屋外的人聲音有點失真。
白鞋男子也沒多懷疑,只是嘀咕了一句:「我也沒聽我們屋誰說自己有吃的啊,是不是搞錯了?」就下了地,想也不想就開了門,順便說道:「那行,你...我去,你他媽的誰啊?」
屋外的人裂開嘴,張開血盆大口,邪惡一笑,慢慢抬起那穿著破爛的手,尖叫著喊道:「我來取我的好吃的,你既然答應了,那就把你的心肺肝脾腎全都留下來吧。」
然後發了瘋一樣,抬起那長著鋒利長指甲的手沖向了白鞋男。
白鞋男一懵,下意識的蹲下,躲過屋外人伸過來的利爪與死神擦肩而過,雖然,雖然後腦勺冰涼,但起碼躲過一劫。
之後就是一頓兵荒馬亂。
屋子裡的其他七個人見此情景,嚇傻了半秒鐘,集體大叫著下躲在床角後,彼此對視了幾秒,好像反應過來什麼一樣,七手八腳的,忙亂下床,拿起手邊能拿的所有東西,想也不想的沖向門口,解救他們那這後背額頭上直冒冷汗的隊友,企圖用人身對抗門外的惡魔。
用後背懟門的老兄非常狼狽,屋外的那個冒充隊友的女人,不,是丐幫幫主,正用爪子用力掏門,一會兒一個大洞,一會兒掉一小塊木板的。
本來好好的木板門,此刻已經變成了稀碎的棉花糖,隨時都有散架的風險。白鞋大哥一邊感受著後背涼嗖嗖的觸感,一邊條件反射的運用自己的第六感,隨時躲開女人的黑虎掏心,順便還要聽女人門外的魔音灌耳,和逼逼癩癩:「開門,你給我開門,你有本事偷男人,你有本事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屋裡面,你想都別想跑,給我開門。」
白鞋大哥臉都綠了,臉上冷汗嘩嘩掉,嘴邊逼逼叨,為自己的清白辯解:「你放屁你放屁,老子行的正坐的直,誰偷男人誰吃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