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兩個一臉菜色的走出來,摘掉口罩,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鬆了一口氣道:「患者手術很成功,一會兒現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一天,沒事就可以轉去普通病房了。」
患者家屬很是感激的看著急救室里的兩個醫生,卻對面前躺在地上,口吐鮮血的圓圓熟視無睹。
段南七眼皮很是不安的跳了兩下,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他才著急忙慌的拉著戚燼跑過去,對著躺在「血泊」里的圓圓上上下下的好好檢查了一番,終於在最後,才圓圓緊攥著的手心裡,扒拉出來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條。
經過兩個人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辨認里,勉勉強強看出來幾個字「庸醫殺人,草菅人命。」
「所以,他們在急救室里,到底幹了什麼?」段南七一頭霧水的抬頭,看著比自己高几厘米,同樣低著頭,看著紙條的戚燼,不解的問。
「去問問剛才那兩個人。」戚燼將頭抬起來,站直身體,看著一樓的心臟外科辦公室,開口提議。
段南七想了想,抬起手,收起紙條,將它折好後,在戚燼詫異的眼神里,將紙條妥帖的放在戚燼白大褂的外兜,並有心的拍了拍,才開口,笑著抬頭道:「走吧,去打聽打聽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戚燼張大嘴,詫異的看著段南七的笑臉,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恍如隔世,似曾相識的感覺。
心臟外科辦公室里,主治醫師林立,還有麻醉師李澤坐在辦公桌裡面,戚燼和段南七則坐在靠門口的方向,看著他們,開口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具體說說嗎?」
林立聽了這話,臉色白了又白,半天之後才開口:「我和,我和李澤在進來遊戲之前,是市里醫學院的大四學生,我們兩個同寢室不同班,他主修心血管和腦,我麻醉,所以剛才廣播裡響起聲音的時候,我和李澤雖然臉色不好,倒也沒怎麼猶豫,本著人命關天,時間就是生命的宗旨,直接跑去急救室里,而圓圓,她在外面磨蹭了好半天,等推開急救室大門的時候,我已經根據患者體重給他打好了麻藥,李澤已經接過護士親手遞過來的手術刀,準備手術了。
她突然進來,打亂了我們的進度,李澤有些不悅,讓她趕緊關上手術室的門,手術遲到也就算了,居然還一點醫德沒有的開著大門,簡直是枉顧人命,不把患者的生命放在眼裡。圓圓挺不樂意,和他吵了幾句嘴,但到底沒出去,就跑去李澤身旁,準備手術。」
聽到這沒任何不對勁,段南七看著林立的面色,聽著他接下來的話,臉色沉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