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院沒吭聲,只是看著段南七,不發一語。
二樓靠著樓道的雙人宿舍里,段南七很是懊惱的用力推開宿舍的門,將打包的飯菜隨意扔到靠著門口的那張桌子上,開口道:「這個都院到底是怎麼回事?上個遊戲他態度冷淡的都快要把人凍死了,別人和他說一句話就好像犯了什麼錯一樣,眼神冷冷的看人,現在又是什麼意思?突然主動示好,該不會是要拉著我們一起下水,墮入深淵?」
戚燼在他身後,走進來的時候,習慣性的將身後的門關好,才走過來開口道:「也許只是覺得一個團隊的隊友,合作比反目成仇要好。」
「那他為什麼不去騷擾別人?我總覺的,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一種很強的違和感,還有,多多少少還有一絲絲的熟悉,可是,我真的沒見過這麼個人,我記憶力這些年一直都很好,雖然不是過目不忘,但也不是那種輕易就忘記自己熟之人悉的人,所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個人很危險,我必須遠離他,否則就會萬劫不復,還會往歪路上走。」
「會不會是曾經無意中看見過?並不是你的熟人,只是見到過,擦肩而過?」戚燼坐在段南七的對面,沉思了片刻,開口問道。
段南七困惑的皺著眉,搖了搖頭,很是平靜的說:「真的想不起來。」
「那就算了吧,趕緊吃飯,吃完飯歸納一下我們暫時知道的線索,看看有什麼規律可言。」
段南七點了點頭,將「他愛誰誰,老子活好就一切都好」的煩惱拋之腦後,拿著戚燼親手遞過來的筷子,一口一口的吃起了飯。
段南七本以為打了那個賭約之後,第二天才能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誰知道奇怪的事情還沒到來,「幸福」就來敲了他的門。
兩個人吃過晚飯之後,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頭朝天,背靠床,輕聲說著自己知道的一切。
「今天你我早上救了一名摔斷腿的男生,得到了家屬的認可,給了救死扶傷,醫者仁心的紙條,到了中午圓圓因為不顧患者生死,吊兒郎當而丟了性命,林立和李澤則是因為努力救助病人,又得到了讚美的文字,那是不是就能說明,我們身處醫生的角色,就要努力救人,不能枉顧人命?」段南七聲音柔柔綿綿的,好聽,且令人心安。
戚燼就躺在他旁邊的那張床上,聽了他的話,他改平躺為側躺,將手肘墊在枕頭上,自己則躺上去,開口:「嗯,這算是一條,我們作為醫生,就該各司其職,各就其位,不然不配穿身上的白大褂,也不配醫生這個職位,不過,我還有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