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慢慢走遠的腳步聲一點點的遠離一樓的地面,都院眼見著兩個人走下去,有些著急,所以不管不顧直接抬起腳,跟了,下去。
門後,兩個人手背靠著手背,腿挨著腿,耳朵靠著地下室的門,靜靜做那隔牆有耳的耳,而他們兩個旁邊,是兩個人無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要下來的都院。
兩個人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用眼神悄無聲息的詢問:「你來幹嘛啊?這門後就這麼大點的地方你,你一來,我倆都快焊牆上了。」
都院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回復他:「待在診療室太無聊了,這不無事可干,下來看看有什麼熱鬧可看嗎?」
段南七&戚燼:「……」大哥,你怎麼聽不出來好賴話啊?我倆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沒看出來,你有點像電燈泡啊?
都院很是無辜得看了一眼滿臉幽怨的段南七,表示看不明白思密達。
段南七瞥了他一眼,很是氣悶的轉過頭,不搭理他了。
都院一臉真誠,想和段南七道個歉,哪知道抬起的手還沒碰到段南七垂在一旁的手,門裡面就又響起了李護士那嬌滴滴的聲音:「老李,這兩天醫院裡都沒死人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只能去賣鳳嬌的屍體了,可要是這樣,我們做的事情,可就要暴露了啊。」
「急什麼?」老頭的聲音慢悠悠的,響起:「你明天不就回去了嗎?到時候找幾個醫生護士的麻煩還不簡單,直接弄死就好了,吳老闆那邊可都找我預訂好了的,只要新鮮的,不要陳貨。」
「話是這麼個話,但是今天我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我總有心神不寧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我想多了,還是在太平間待時間長了,這裡陰氣太重,讓我胡思亂想了?」
「你怕什麼啊?斷子絕孫,刨人祖墳,讓人沒辦法安心入土,死不瞑目的事情都幹了,還害怕那些讓你弄死的人嗎?你就是女人心思重,你學學我,我都幹壞事多少年了,半夜有鬼來敲我的門嗎?他敢嗎?」說完發出一聲嗤笑,似乎在嘲笑李護士的小題大做,做賊心虛。
李護士沒反駁他,轉移話題道:「也不知道立軍這兩天到底在幹什麼?都兩天了,還沒弄死一個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當初老娘真的是瞎了眼才跟了他。」
「是啊,所以,你這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轉身就投靠我了嗎?是吧?」說完就是一頓流氓磕。
門後面的三個人雖然都是大男人,但是因為在現代社會接受教育,和從小爸媽對他們的耳提面命,諄諄教導,哪怕偶爾說句髒話,或者某天偷偷背著父母看了小片片,但也沒像裡面那不知道臉上爬滿了幾條皺紋的老東西那樣滿嘴髒話,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