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大叔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說八道:「誰知道呢，興許是找到更高薪的工作了吧，行了，小段啊，快點吧，你和小戚回食堂，小趙他們我早就通知過了，找你們兩個倒是找半天。」
段南七和戚燼趕緊跟在老頭子身後，邊走邊想辦法找話題聊天。
「對了大叔，咱們福利院多少孩子啊？我昨天打飯的時候著急忙慌的，忘了數了。」
食堂大叔想也不想就道:「五十個啊，還能有多少啊？咱們福利院小，能有五十個孩子就不錯了，還有三十八個有先天性疾病的，哎，造孽哦。」說罷搖搖頭，表示不理解。
段南七點點頭，繼續道:「那小湯圓是誰啊？」
食堂大叔想了一下，才道:「啊，小湯圓啊，以前福利院裡的一個小孩，不過你們來之前，早就被收走領養了，是個長得漂亮的小姑娘，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段南七實話實說:「昨天在那個食堂牆上貼的名單上看見的，不過打飯來的沒有一個叫小湯圓的，我就有些好奇，原來是被人領養走了啊。」
食堂大叔瞭然，道:「對，你們來之前就走了，食堂那個名單啊，估計是院長忘了換了，我一會兒出來和院長說一說，讓他把小湯圓的名字去掉了。」
段南七點頭，走著走著，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樣，眉頭皺緊，有些為難的看著食堂大叔，有些欲言又止。
食堂大叔不知道他又怎麼了，只能壓著火氣，儘量平和語氣道:「你又怎麼了？有什麼問題你問就是了。」
段南七看了看四周，半天才問:「大叔，我們今天在院子裡，遇見了慢慢，她問我，問我見沒見過瑞瑞，所以我想問，大叔，這個瑞瑞，到底是誰啊？」
食堂大叔一聽，臉色微變，輕聲問道:「這話真是慢慢說的？」
段南七雖然不想承認，卻還是抿著唇，點點頭，道:「嗯，確實是她說的，她問我的時候我也很懵，我說昨天打飯，並沒有碰見一個叫瑞瑞的，可架不住她一直問，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