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某一天,病入膏肓,面黃肌瘦的他突然興致勃勃的跑回來,對我說,他有救了,他不用死了,他的身體可算能恢復健康了,我就納悶,問他到底是怎麼治的,他告訴我,這是保密,我只要知道他馬上就好了就行,我雖然奇怪,但那都是人家的私事,自然不便多說。」
「那天之後,來福利院收yang孩子的又多了許多,我高興,笑的都忘記關注霍福這個人了,但遇見事情,讓我發現了異常。」
「我們福利院雖然比不上其他大的福利院,由錢海華里,但我們貴在負責人,所以哪怕再破,國家也沒有讓我們倒閉,我們福利院每過一段時間,都會去收yang孩子的家庭或者小區走訪,暗查孩子到底過得好不好,好的就不去上門打擾,讓他美美過自己的一生,不好,我們調查清楚,會直接報警,然後把孩子帶回來,繼續尋找下一個家庭,或者再也不送出去,小湯圓在霍福說他有救了之後,被人收養了,瑞瑞和快快也是,我那段時間正好難得清閒,就假借回家探親的由頭,讓霍福一個人留在福利院,我則去他們被收養的地方,看個究竟。」
「巧的很,那段時間收yang孩子的,大部分都是臨近小區,那片好像是因為校區建成之前,是個戰壕,地下有什麼危險物質,到底生活在那裡的人家,都沒辦法孕育自己的寶寶,然後就有人跑來收yang孩子,一傳十,十傳百的,大家都知道有我們這個福利院,所以就都跑來收yang孩子,想要給孩子,也想給自己一個完整的家。」
「那天我跑去那邊,在廣場逢人就問,這附近有沒有收yang孩子的,我說我是院長,想看看孩子們過得怎麼樣,然後把證件掏出來給他們看,接過他們告訴我,這附近根本沒有收養孩子的家庭,倒是附近不遠處的一所平房有,不過,哎,那些孩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批,也不知道先前來的那些,到底去了哪裡。」
「我就納悶,跑去看,結果啊,就看到一個很是眼熟的人,帶著黑面罩,黑手套,穿一身黑,跑去了那邊,我之所以說眼熟,是因為他那雙鞋,是我給的,而且那鞋後跟的位置,有我的名字,那一刻我,我身體的血都快涼了,我看見那個人他手裡拿著刀,還端著碗,就急匆匆的往裡跑,我在不遠處,聽見屋子裡孩子們的慘叫聲從悽厲逐漸變小,直至消失不見,然後那個人就端著一碗血,手裡還拎著一塊肉,美滋滋的跑出來了。」
「哎,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跑去,用磚頭砸開老式鎖頭,想要看看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就過我就看到,我就看到瑞瑞和湯圓,身上只剩一半的肉了,他們半邊身子血淋淋的,全是被剔骨刀剃掉的血肉,而快快,早就沒了呼吸了。」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哆哆嗦嗦報了警,邊哭邊等警察來,那屋子裡,早就被收養,已經不知道是誰的白骨,堆在牆邊,孤零零的,我想去抱,可我不敢啊,我就那樣哭的稀里嘩啦,好不容易警察來了,是我的熟人,我將這一切告知警察,並說明很可能與我們福利院的霍福有關,警察一看事故重大,不可能放任不管,就收殮了孩子們的屍體,然後和我一起回了福利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