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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燼想了想,還是道:」應該不是給院長治病吧?畢竟,那些孩子死的那樣冤枉,若是不報仇,恐怕怨氣難消。」

段南七皺眉,道:「那不是與任務結果相背嗎?」

戚燼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解釋:「這怎麼能算相背?NPC食堂大叔說的是治好院長的病,你怎知這食堂大叔,不是幕後主使呢?還有,你又怎麼知道這NPC說的不是,讓以前的NPC治好他的病?而我們來,只是受NPC委託,幫忙報仇而已,不然我們不就是助紂為虐了嗎?」

段南七一愣,恍惚間覺得這遊戲這真的太過狡猾和卑鄙,居然將真正的遊戲人物隱藏的這樣深,然後誤導了所有玩家,甚至引導玩家自相殘殺,簡直有夠離譜。

想到這,段南七臉黑又生氣,低聲道:「那,那這遊戲不是耍著人玩呢嗎?明里一套暗裡一套的,不是夠聰明的人,估計全都得掉在陷阱里。」

戚燼道:「是啊,所以這有的人不就是讓遊戲牽著鼻子走了嗎?聰明反被聰明誤,自詡聰明,最終被遊戲耍的團團轉。」

說完還不解氣一樣,嗤笑一聲,權當嘲諷。

段南七也笑了,當然不是因為自己猜到了這些,純粹是嘲笑那自以為是的傢伙,以為殺了該殺的人,他就有離開遊戲的辦法了,殊不知,他犯了遊戲裡最大的禁忌,玩家之間不得自相殘殺,他倒好,不但殺,還殺得不亦樂乎,甚至邀請別人一起,也是有夠殺的,拉著別人跳火坑,也不知道他知道真相的時候,臉上會是如何有趣的表情,他真的大為期待。

果然,早上兩個人美美聊了一早上,剛起床出門,還沒走出來,就有人著急忙慌,連滾帶爬的奔向他們,邊跑邊喊:「死人了,死人了。」

兩個人心道果然如此,然後轉過身來,假做驚訝的問:「誰?是誰又沒了?」

那人是王琪一組的吳沛,他連滾帶爬的撲倒兩個人腳邊,被人扶起,結結巴巴道:「是,是教師組的,邢,邢昂。」

兩個人帶著一群身後的人,飯也不吃了,趕緊踩著腳印,焦急的走了過去。

教室里,邢昂仰面朝上,脖子上全是血,已經乾涸,顯然是死了挺久了,趙錯和戚燼走過去,看了看,見邢昂臉色灰白,死了不止一個小時,就道:「死了好幾個小時了,血液都乾涸了,好在今天下雪,他屍僵的速度變慢,暫時沒有味道。」

段南七:「咋死的啊?」

趙錯蹲下身,看了看傷口,道:「和刀傷很像,我在家總殺雞,一刀斃命,和這個差不了多少。」

段南七:「他是觸犯了禁忌了嗎?好奇怪。」

趙錯也奇怪,看了看站在一旁,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張但,開口道:「昨天你們和他一起上課,他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張但抬頭想了想,道:「也沒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吧?我主要是上課的,他是看班,還真不知道,啊,對了,他在中午吃完飯,回宿舍後,說了一句院長的病到底有多難治?殺了不就好了嗎?我愣了一下,問他說啥,他說沒事,自言自語,就回教室了,這,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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