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開口,對著牆壁,對牆壁那邊的人道:「是啊,起碼還能通過牆壁說說話,我叫段南七。」
「你好你好,哈哈,這段時間咱倆就做個伴吧?我這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遊戲了,聽你說話的語氣估計也不是。」
段南七:「對,我是第,第四次參加遊戲,不過這一次,突然有點沒頭腦,一時半會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段南七選擇隱瞞了一點事情,並沒有全部和盤托出。
牆壁那一頭的人畢竟是個陌生人,自己就算再好心,也不能像個傻子一樣,什麼話都對人家說,適當的時候,還是要留一些心眼,來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
吳亞嘆氣,道:「誰說不是啊,真的好煩啊,這要是和大部隊在一起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偏偏里三層外三層的把咱倆弄到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犄角旮旯來,就算有線索又能有什麼用啊?也是一點交流的機會都沒有。」
段南七輕笑,安慰他:「沒關係的,不要氣餒,天無絕人之路,我們總有離開這裡的辦法。」
吳亞道:「你說的也是,哎呀你別介意啊,我這人面對問題的時候,總是往最壞的地方想,說白了就是有點消極,並不是故意的,哈哈,你別介意,我知道人多力量大,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段南七:「嗯會有辦法的。」
之後兩個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床上,閉上眼睛補覺。
畢竟誰也不知道大半夜的,病例療養院的教官們會搞出什麼么蛾子,先睡覺才是王道。
俗話說,烏鴉嘴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
兩個人睡前這樣想著,沒想到一覺醒來,他就變成了真的。
段南七正迷迷糊糊,和夢裡的戚燼甜甜蜜蜜,依偎在一起說悄悄話,夢裡的戚燼和段南七兩張臉慢慢靠近,差一點就親在一起了,門口的大鐵門被什麼東西用力砸了一下,咣當一聲尤其響亮,段南七被嚇得一激靈,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就見門口的李教官拿著一個警棍,一邊用力敲門,一邊拿著強光手電筒,正往他這邊照。
段南七眼前不適,用手擋了擋手電筒的光,起床氣有些大。
李教官見他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有些生氣,大喊道:「還坐自在床上幹什麼?下地啊,難不成要我請你出來嗎?」
段南七不情不願的拉著臉,懶得和李教官計較,慢悠悠的下了床,利索的走到了門邊,卻還是被站在門口的李教官給扯了一把,甩出門外。
段南七努力站直身體,沉聲道:「你幹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出來了嗎?你甩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