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燼搖了搖頭,下一秒意識到屋子裡沒光,其他人看不見自己的動作,懊惱了一下,沉聲開口:「沒事,和你們無關,你們說你們的,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其他三人趕緊點頭,道:「哦哦,抱歉,我們以為……」以為打擾到你了。
戚燼聽了他們欲言又止的話,想了想,開口問:「這是你們第幾次參加遊戲?」
三個人想了想,異口同聲道:「第三次。」愣了一下,又集體道:「哎呀好巧好巧,你們倆也是第三次嗎?好有緣啊。」
戚燼點頭繼續道:「前幾次遊戲簡單嗎?都順利過關了嗎?」
三個人想了想,接二連三的開口:「還算簡單。」
「都挺容易過關了。」
「暫時沒遇到什麼困難。」
戚燼:「那就行既然你們叫我一聲哥,那我就給你們交給底,我也忘了我到底是多少次進入遊戲了,我這個人一般在遊戲裡都很低調,輕易不會得罪人,都是求穩,求順利過關,但這一次,我估計,我可能要得罪人了。」
其他人一愣,懵逼道:「大哥你想得罪誰?不是,大哥你想收拾誰?您直說,我們一定跟著您的步伐,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對不往西,你放心好了。」
戚燼點點頭,道:「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其他人嘻嘻一笑,頗有些憨憨的模樣,戚燼則是躺在了床上,想著剛才段南七被打的事情,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段南七此刻摸黑,將藥酒倒在手心上,搓了搓,才放在肚子手腕和大腿上,一邊呲牙咧嘴,小聲吸著氣,一邊用力朝著受傷有淤血的地方猛的一按,那鑽心的刺痛,讓段南七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段南七此刻白著一張臉,狠狠怒罵:「他媽的,這個畜生,你給我等著,等我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後,我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媽的我一將今天所受的苦,百倍千倍全部奉還,擦,疼死老子了。」
擦完藥酒,段南七臉上的冷汗都要掉落床單上,把床單弄濕了,他白著臉,躺在床上,將藥酒隨手扔在了地面上,也不管它到底有沒有很重的味道,身心俱疲的閉上眼睛,頃刻間就打起了小呼嚕。
一夜無夢,第二天早上六點,負責他們這一屆學生的教官準時用警棍敲響大鐵門,一邊敲一邊喊:「都起來吃飯了,趕緊的,吃完飯還有訓練等著你們。」
段南七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神色不耐,慢慢用胳膊肘撐起身體。
「嘶……」胳膊肘雖然已經消腫,但因為昨天晚上那畜生揮打警棍的時候,用力過猛,就算昨天晚上準時用藥酒拯救,胳膊肘還是疼的厲害,連支撐起身體這麼簡單的動作,做起來也是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