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段南七皺著眉,有些不解道:「剛剛李媛的屍體明明還坐在太師椅上,歪著頭的,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眾人嘆氣,也是似有不解,戚燼此刻就坐在他面前,手攥著他的手,輕輕撫摸著,道:「最後一站,指定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屍體消失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我們現在最先做的,是要明白那老頭為什麼不讓我們去祠堂,明明那裡面什麼都沒有,但是我們一說祠堂里有古怪,說裡面死了人,他就說我們胡說八道,小題大做。」
眾人:「風門村的傳說里,有這樣一條嗎?」
段南七想了想,搖搖頭,道:「似乎沒有,這個傳說已經是許多年前看的了,具體現在能記得多少,也是模稜兩可,遇見熟悉的事物我才能想起來,所以,這裡面到底有沒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我是真的說不上來。」
眾人雖然有些著急,但想了想,也知道段南七是人不是神,就也沒再逼迫他。
眾人一股腦的爬上了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段南七因為胡思亂想,始終沒有睡意,戚燼想了想,掀開自己的被子,將段南七拉進自己的被窩裡,摟住他的腰,將下巴放下他的頭頂上,聲音溫柔似水,帶著笑意:「怎麼了?還在胡思亂想啊?」
段南七將臉靠近他的胸膛,悶聲道:「嗯,就是有些想不明白而已,這些事情一直纏繞在我腦海里,亂的很。」
戚燼在他頭頂輕笑一聲,將他攬的得更緊輕聲道:「沒關係,你可以慢慢想,反正還有六天,你總會想明白的。」
段南七哼了一聲,埋怨他:「你怎麼這樣子?時間流逝那樣快,七天之內不解決問題,我們可都走不出去了。」
戚燼卻很是無所謂,道:「若是真的走不出去,一直待在這裡,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對吧?」
段南七將頭埋在他胸肌上,悶聲道:「那倒是可以,不過比起這個,我更希望我們能活著出去,在現實社會裡一生一世一雙人。」
戚燼安慰他:「會的,你放心好了,我們都會離開遊戲,過我們自己想要的生活的 。」
其他被他們塞了一嘴狗糧的眾人,聽著他們前面秀恩愛,然後開始傷感,最後又一副慷慨激昂,仿佛入黨的堅定之心,自己的心情也跟著起起伏伏。
到最後,眾人聽著聽著,不知道怎麼就來了困意,閉上眼睛,恍惚之間就睡著了。
「咳,咳咳,咳咳咳……」夜半,住在男生這邊寢室的炕上,一個人嗓子不太舒服,大半夜的有點控制不住,咳嗽起來。
他有些難受,不自覺的坐起身體,一手拄在炕上,另一隻手撫摸著脖子,低著頭控制不住般,咳嗽的越來越大聲。
外面的天黑極了,那男人咳嗽的上氣不接下來,有些窒息,他無意識的輕聲低喃:「水,想喝水,嗓子好干,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