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戚燼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段南七其實並不是對村外的豪華色吸引,純粹只是因為他這個人,長得太漂亮,說話很好聽,看人也是一臉的純善,讓段南七將的心安而已。
後來的許多天裡兩個人都是這樣,白天段南七跑來村子不找他,陪著他一邊說話一邊辦公。,戚燼則要是早早來到村支部開門,自己坐在村支部靠窗桌子前的椅子上,靜靜等待著這個人再一次來找自.己,然後陪著自己。說話聊天,打發時間。
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了有一個月那麼久,兩個人從陌生的只是眼神對視的,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變成了兩個無話不談,湘潭盛歡的相見恨晚的朋友,段南七總是帶給戚燼他所沒見過的不一樣的驚喜,戚燼也總是會說好多他所知道的,村子裡人都不知道的東西。
兩個人慢慢交流,慢慢熟絡。慢慢變成村子裡唯一的兩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朋友。
直到那天,直到那天,一個叫張岩的人,滿臉怒氣臉色黑裡帶紅的,從外面跑進村支部,見面一句話都不說,拉著段南七就像離開。
段南七極力掙扎,一副很是不情願的樣子,求救的眼神頻繁的看向戚燼,戚燼被他眼裡的哀求和渴望所觸動,開口阻止道:「有什麼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進來一句話不說,拉著人就要往外走,這並不是男子漢大丈夫該有的作風。」
張岩手裡動作一頓,手上力道依舊,只是轉過頭,臉色難看的看著戚燼,開口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少來管我的事情。」
說完繼續固執己見,想要拉著段南七離開。
段南七掙扎喊叫,拒絕意味很是明顯,戚燼不知道為什麼,救贖看不得他受委屈,所以動物都厲害了,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兩個人中間一把將張岩的手從段南七的胳膊上拉開,將段南七拉到自己跟前,開口道:「有什麼話是不能坐下來好好說的嘛,非要拉拉扯扯,他不願意跟你走,你是沒看到嗎?為什麼非要強人所難呢?」
張岩氣的抬起拳頭朝著戚燼的臉就去了,戚燼大概是個戀家。眼見張岩的拳頭已經奔著自己的眼睛而來,他不慌不忙抬起手,直接一把抓住了張岩的拳頭,不知道很大,即使是強壯如牛,大概也會疼痛。
果然,張岩痛苦的嚎叫一聲,開口罵道:「你踏馬的宋凱,誰讓你抓住老子的手的,幹這種身材,不然我就要喊人了,到時候你雙拳難敵四手,可別怪我以多欺少,也別怪我們村子裡的人。欺負你這個外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