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七一頭霧水,阿岩?不是,這麼離譜嗎?
即使他已經明白這一切事件的來龍去脈,但親耳聽見當事人的父母遮遮這樣說,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和離譜。
合著這真的是張岩搞得一系列的破事啊?還阿岩,你們怎麼辦不阿土呢?笑死人了。
祠堂里,那對夫妻還在哭訴:「我和你媽這輩子只有你,你先走了,我和你媽活著都沒有盼頭了,你真是讓我們痛心啊,你怎麼就聽了別人的蠱惑了?你就那麼喜歡他?」
「他騙你的你知不知道?你多傻啊?我和你媽一輩子精明,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傻孩子?讓人家騙了,還要幫人家數錢啊,我的兒……」
「兒你放心,我和你媽就算拼了老命,也不讓你一個人上路,你放心,爸媽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說罷又在祠堂里叭叭半天,才一臉不甘心的走遠了。
而此刻,段南七站在窗戶後面,聽著這家人顛倒是非,臉都要綠了。
這可真是驗證了那句話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女會打洞啊,這顛倒是非的能力,怕不是遺傳的吧?
段南七聽著夫妻兩腳步聲越來越遠,憤憤的將眼前的窗戶吧嗒一下關上,然後就朝著張岩所在的地方去了。
此刻,張岩坐在窗戶和炕的旮旯處,閉著眼睛,也不知道聽沒聽見他父母說的那些屁話
段南七見他還有心情閉目養神,直接抬腳,對著他的大胯來了一下子。
張岩一個激靈,睜開眼,有些茫然的望著站在他眼前的黑影,嗚嗚咽咽的喊著。
段南七挑眉笑了笑,蹲下身體,看著張岩,道:「看來你們家裡人確實是畜生,當年明明是你們幹的壞事,卻要把一切都推到我家裡人身上,你們所謂的愛情,就是那我占為己有,然後把我父母殺死,死無全屍嗎?」
張岩搖搖頭,繼續喊,想要引起段南七的注意,趁機將自己嘴巴里的破布拽出來,好解釋解釋。
然而段南七早就不是曾經的段南七了,此刻他完全不上當,任由張岩搖頭晃腦,愣是不搭理,繼續自言自語:「這些年我在外面,什麼樣的畜生沒見過?但像你們這樣的,說實話,我確實沒見過,我該說你們什麼好呢?痴情?轉專一?還是豬狗不如?呵,把你比作豬狗和畜生,都是對他們的侮辱,你真是連畜生都不如,真的。」
「哎,可惜了,這遊戲裡沒辦法好好折磨你,我現在手上什麼工具都沒有,要不然啊,我一定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死去的,你要是能和我回現代就好了,我直接,直接把你帶回我家,天天折磨你,讓你好記得,我是不好惹的。」
張岩嚇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望著段南七,表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