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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管这玩意叫神?——拾酒有词(44)(1 / 2)

陆某不知悔改,用那条丝带缠到大熊的脖子上,有条不紊地收紧,一连系上十几个死结。

他打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得以泄愤。

浴室的祈尤还不知道自己的新年礼物惨遭不测,等他洗好澡披着浴衣出来的时候,又换陆忏进去洗。

说来也奇怪,陆忏这房子明明还有客房的浴室,偏偏俩人要用主卧的浴室轮着洗。

可能这就是情/趣吧。

祈尤听着浴室稀里哗啦淋浴的声音,刚想坐下来刷刷手机,就被湿漉漉的发梢扎了脖子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这个长度刚好可以扎起一个小揪揪,也刚好会在洗完澡后被发梢扎得怀疑人生。

冰冷的水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让人浑身难受。

祈尤忘记带毛巾出来,他到枕下和床头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发绳,冷不丁想起是洗澡前随手放在了浴室的架子上。

祈尤看着浴室门:

这就很难受了。

那要不等一会?

祈尤才这么想着就被刺猬刺儿一样的发梢扎了个透心凉。

再者说陆忏有轻微洁癖,一洗澡就不一定什么时候出来,等他完事祈尤颈椎骨都被扎透了。

妈的忍不了啊。

祈尤无可奈何,站到门口敲敲门:陆忏。

浴室里的人大概是听见他的声音,关上了花洒。

水声小了一些,只剩下滴答滴答类似水珠温柔地从肌肤上寸寸抚摸滴落的声音。

祈尤:

陆忏怕他听不真切,稍稍扬起语调:怎么了?

祈尤说:我想进去拿个东西。

这句话说完,浴室里的人似乎是顿了一下,隔着门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大清晰:很着急?

他的语气被弱化了,让人听不出是调侃还是什么。

祈尤想说不是很着急,但他的发梢是真要扎死人了。

他嗯了一声,又觉得陆忏可能听不清,说:有点。

陆忏说:你开门吧。

他便推开浴室的门,光脚踩在瓷砖上,他站在洗手台的架子前看了一圈,没有他的小皮套。

那估计就是在浴室里边儿了。

祈尤看向那张塑料帘子,隐隐能窥见其后肉色与依稀的轮廓

他不自觉耳尖稍红,心想浴室里怎么这么热。

他提着一口气,走到帘子前,脚下踩上了水,发出啪嗒声,混着水珠从肉/体滴落的声音令人生怯。

祈尤说:我可以进去吗?

隔着一张帘子,祈尤不见他的神情,只听见略沉的呼吸声,半晌他终于开口:拿什么?

那声音有些沉也有些哑,粗砺地在人心口刮过,让人又疼又痒。

祈尤忽然不那么想要那个发绳了。

他想换个东西拿。

陆忏笑了一声,恶劣至极地逗他:拿什么?里面只有洗发膏、沐浴露和我。

还有我的发绳。

祈尤眯着眼想了一下,果断丢了芝麻捡西瓜,深吸一口气说:拿一个人。

话音刚落,一只手哗啦一声拨开塑料帘子,有力地勾住他的腰将人强行拖进浴室内,陆忏随手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浇了人一身。

热。

很热。

祈尤的浴衣沾了水,沉重地挂在他身上,被陆忏剥山竹一样拨开。

两个人的喘息炽热交织在一处,太热了,怎么会这么热。

烫得人骨头都要融化了。

祈尤扬起头,被陆忏咬住下唇,不轻不重地啮咬品尝,汲取着所拥有的甜度。

他如同吝啬贪婪的老饕品尝着一道美味佳肴,恨不得将骨肉统统拆食入腹,舌头舔舐过的肌肤渗出血才好。

陆忏扯下那件吸饱了水沉重无比的浴衣,随手扔到一边去,他不容置疑地嵌入祈尤的□□,暧昧地磨蹭着。

他从祈尤的眉眼、鼻尖、唇瓣逐一吻过,一路向下,带着侵略性地咬住突出的喉结,这么宣示主权的行为,却安抚似的用舌尖轻轻舔过。

如同一匹雄性豹子圈占地盘。

祈尤烧红了眼梢,比女子妆点还要艳丽三分,他面上有水流滑落,此情此景下倒更像是眼泪。

陆忏忽然停下,他低着头,手指摩挲着祈尤胸膛。

那有一处狰狞的伤疤。

很长,几乎横亘半侧胸膛。

祈尤半睁开眼睛,纤长的眼睫有水滴落下,像一只翩翩欲飞的蝶。

怎么了?

陆忏的指尖在那处敏感的伤疤上抚摸着,像是只要摸一摸,吻一吻,它就不复存在,他的公主也不会受这种苦。

怎么弄的?他哑声问。

这时候居然还能分神去想这些。

祈尤笑了一声,语气轻松:遭了天谴。

闻言,陆忏无比珍重地吻着那处狰狞的疤痕。

神情虔诚得仿若祷告。

他没有进一步地去侵占,反而左手握住祈尤的右手,相当强势地撑开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他们指根贴着指根,红痕交缠一处,反倒是像被红线锁住的一对璧人。

陆忏再一次亲吻他的唇瓣,蜻蜓点水一般小心翼翼,生怕面前不过是镜花水月,黄粱一梦。

怨尤神殿下,你愿意做我的神明吗。

祈尤顿住。

他说的不是祈尤,不是蜜里调油的小公主,而是怨尤神。

怨尤神代表的不是一个身份,而是他脏污的过去及未知的将来。

他问,怨尤神殿下,你可以做我的神明吗。

他是在问,你的好坏,你的过去与未来,可以都交给我吗。

与上次醉酒不同,祈尤现在是清醒的,他在看着、也需要回应面前这个人。

面前的,这个忠诚的信徒。

他深知怨尤神出身于尸山血海。

过去是脏污的,见不得光的。

但是这样的过去,陆忏也要。

祈尤想起沈鹤归临死前,声声泣血对他说:

十一,到光里去。

到光里去

他现在,算是站在光里吗?

陆忏扣紧了他的手,看我,祈尤,你看着我。不要想其他的。

祈尤隔着氤氲水汽看向他。

陆忏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不像是说情话,反而像是下判决:你觉得你过去不光彩,我我压根没有童年之前包括上辈子的记忆,但就这十几年来看我估计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概比你还要下三滥。

你听我说,你很好,非常好,简直是他妈的好极了。

哪个王八羔子给你起的怨尤神这个名,妈的我估计这人也早入土了,我就不把他挖出来了,但必须唾他几口,叫什么怨尤神!为民除害,听人祈愿,这他妈简直比劳模还劳模,这难道不该叫愿望神,我的祖宗乖乖,这么亲民的神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到底哪个没长眼的叫你怨尤神啊?

你听见没有?祈尤,你听见没有?

你很好,非常好,好极了,听见没有?

水流流进眼睛里,又顺着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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