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心想他父母不是這種人,應檀是他們親生兒子。以為是哪個人風言風語添油加醋傳出去。「不可能,我父母不是這樣的人。吳師兄,你是聽誰說的?」
吳悠今天路過,剛好聽見了應檀和他父母的對話。
甚至,從紗窗里看見了應檀父親跪下來求他的動作。
「如果不是,那就好了。可能是那些平時沒事做,老愛嚼舌根的小道士講的吧。」吳悠笑笑,把蛋糕和戚酒換了後,看見戚酒一肚子心事離開後,得意地笑了笑。
回去道房休息的路上,戚酒看著天色暗下來了,平時夏蒲總會現身。
可今天除了在包廂里夏蒲幫他作弊,其餘時間裡都不見夏蒲身影,這是怎麼了。
戚酒路過了假山,只見假山的芭蕉重影中,好似有一團灰色的透明影子。
小惡霸一路上壓低著嗓子輕輕地喊著夏蒲的名字,還說「給你帶了蛋糕,」可遲遲沒有見到蹤影。
結果,似乎瞄見了假山後若隱若現著一團灰色的袍子身影,戚酒看了一下山石虬錯的假山,猶豫半刻就大膽踩著沙石爬繞到假山後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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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天師23
走到假山後,就看見了虛掩的草木中,躺了一個灰白色袍子的透明影子。戚酒也是膽大,居然過去把扶疏剝開,只見露出了一張瑩白清麗的模樣。
戚酒第一次看見夏蒲居然呈現出這麼透明的形態,在花草的陰影下,幾乎和假山處草木顏色融為了一體。
小惡霸被嚇一跳,「夏蒲,夏蒲?」輕輕地推了一下夏蒲。
夏蒲才像是睡醒,稍稍地睜了幾下眼皮。
「你怎麼睡在這裡啊?」
戚酒又蹲著身問他,手提著裝著兩個蛋糕的紙袋,這時候,因為夏蒲躺坐著看起來連神色有些遲緩。
於是方便了小惡霸對他下手,戳了一下夏蒲的臉頰,透明的,幾乎要穿進入透明膠質的肉里。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觸感。
夏蒲要是生活虎,小惡霸絕對不敢這麼弄他。
「你貼近我,我帶你回我房間去。」
在這兒畢竟是道場,還有偶爾路過的道士和道長,而且,夏蒲看起來也不是很對勁,就像是睡醒後茫然的模樣。
夏蒲手就搭上了戚酒的肩膀,就好像是人的形態,那樣被戚酒架起來的樣子。
可是輕飄飄的,一點實感和沉甸都沒有。很快,戚酒扶住空氣,也就是夏蒲的腰背走路的時候,回頭去瞧夏蒲挨在他肩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