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找人問完路,張曉拐個彎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像是周渝臨,可周渝臨有這麼時髦嗎?似乎也沒有吧,周渝臨會捨得大冬天給自己裹成個粽子嗎?倒也未必吧。
「張曉?」
在張曉還在一旁默默思索時,先被周渝臨看見了。
「還真是你。」周渝臨很驚訝,「你怎麼說來就來了,信息也不發一個。」
張曉摘掉墨鏡,上下打量著周渝臨,驚嘆道:「我草,你小子怎麼瞞著我偷偷變帥。」言罷把掂著的牛奶塞給周渝臨,「別說兄弟沒想著你,這是我特意從國外給你帶回來的。」
周渝臨嫌棄的看了幾眼,一眼看穿:「且不說我不愛喝牛奶,這是你從學校超市買來的吧。」
「火眼金睛啊。」張曉拍著手大為震驚。
周渝臨指了指箱子外面,「因為你拿的是最外面的樣品,四十七塊九毛九的黃標你都沒有揭掉。」
哎呀,大意了。
張曉和周渝臨吃了頓飯,嚴格說起來,還有楚雲繹的事。
「你談戀愛這麼大的事居然沒告訴我!」張曉簡直火冒三丈,「你說你萬一被騙了怎麼辦?」
「淡定淡定,我這不是告訴你了。」周渝臨給張曉遞上一杯涼茶,「他人挺好的。」
見說不通,周渝臨索性直接一個電話給楚雲繹叫了過來。
結果見到本人,態度強硬的張曉居然也挑不出什麼刺來,雖然不想承認,但這人還確實挺有人格魅力的,似乎並沒有什麼值得討厭的點。
一頓飯吃到最後,張曉還和楚雲繹交換了聯繫方式。
酒足飯飽,張曉委婉的表示完這人可以處後就奔波在趕飛機的路途上了。
趁著周末,周渝臨和楚雲繹去了最近的寺廟。
「我要求不高,不要太倒霉就好。」周渝臨又問楚雲繹:「那你呢,你想求些什麼。」
「那我就有點太貪心了。」楚雲繹想了想:「我希望我身邊的家人朋友全都幸福安康。」
「貪心嗎?可很多人都這麼求。」
聽到周渝臨的疑惑,楚雲繹眸色一暗,卻提起了另一件事:「我母親離世的前兩年,每周她的朋友都會為她做禱告,那麼多人虔誠的禱告,可神似乎沒有聽到那些的訴求,她最後走的還是很痛苦。」
楚雲繹很少提及他的家人,如今周渝臨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他才好,只好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可能因為他們拜的是外國神,這裡的就不一樣了,只要心誠,願望說不定就會實現。」
這天過後不久,某天周渝臨突然塞給楚雲繹一個小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