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人多眼雜,要是被曝出他們三個在一間病房裡過夜,第二天保不齊連3P這種謠言都能傳出來。
沈罪不怕流言。
但他怕波及到賀沉。
沈罪走後。
賀沉拉過聞硯深,疑惑道:「你是怎麼說服我舅舅的?」
聞硯深笑了,笑眯眯地撒謊道:「我跟他說我有你裸照,他被我威脅了,就答應了。」
「你……」賀沉喉結動了下,「你……很想要我的裸照嗎?」
聞硯深:「!」
意識到自己腦子一熱說錯了話,賀沉連忙找補:「不是,我說錯話了,我是想問……你真的有我的……那種照片嗎?」
聞硯深嘆氣,「要真有,這四年,我也不至於過得像個和尚。」
賀沉不在,他禁慾。
賀沉來了,他內心炙熱滾燙。
賀沉尷尬道:「你腦子裡……怎麼每天都是這種事?」
聞硯深無賴似的往病床上一躺,原本挺大的床突然就變得擁擠起來,「可惜四年前你把我拉黑了。」
「啊?」
「你的裸照我倒是沒有,但你要是沒把我拉黑,我說不定會每天給你發一張我的裸照,還讓你每張圖寫五百個字的觀後感,怎麼樣?」
賀沉頭皮發麻,努力地把腦子裡的黃色廢料擠出去,求饒般地看向聞硯深,「不用了……」
「不過的確不用了,我人都在你面前了,看照片幹什麼?」聞硯深盯著賀沉酡紅的臉,像是發現了新玩具的孩子,「下次做那種事的時候,別像四年前一樣總是緊閉著雙眼。明明是痛並快樂著的事情,你把眼睛閉上了,讓我覺得你很痛,但不夠快樂啊。」
賀沉沉默半晌,老實巴交地說了句:「不是你覺得,我是真的痛。」
聞硯深只覺得牙根痒痒,深呼吸了好幾下,終究還是顧忌著賀沉身上的傷,起身去浴室洗冷水澡了。
賀沉不知道聞硯深是什麼時候睡的。
等聞硯深洗完澡出來,他早已經抱著被子蜷縮成了一隻蝦子,沉沉睡去。
不過,賀沉第二天早上是被電話吵醒的,「餵……」
賀沉頭昏腦脹的,閉著眼睛摁的接聽鍵,整個人迷迷糊糊。
電話那邊傳來了江婉婷的聲音,語氣複雜,「賀神,熱搜你看了嗎?」
「又有誰罵我了嗎?」被誣陷學歷造假,被誣陷毆打孕婦,被誣陷偷了季之的手錶,自賀沉進娛樂圈以來,遇到了太多太多的質疑和罵聲,他已經能做到泰然處之視而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