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和開車的屬下一聽,冷汗就下來了。
如果嚴路不離開,今晚F.G的指導宴,他又是怎麼參加的。
管家不敢細想,可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深吸一口氣,「當年F.G的暗道,就掌握在嚴家手裡。嚴家退出政界後,上一代嚴家家主為表忠心,親手將鑰匙給了老爺子。」
嚴路開啟了密道,還找到了沈少爺。這其中的威脅,只能說非常明白了。
季振玄聲音已經冷如寒淵,「馬上封鎖嚴家所有的資金。控制住嚴家所有人的動向。」
他面上鎮定,實際上內心已經心急如焚。嚴路敢動他家寶貝兒一根寒毛,他會讓嚴路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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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漣冷冷看著嚴路,男人臉上的神情很不好看。不過對方不高興,就是讓他很爽的事情。
他喘息一聲,費力站起來,神情居高臨下,哼笑道,「你想用我羞辱季振玄,很可惜,你的願望沒辦法實現了。」
季振玄沒跟他做到最後,不過嚴路又不知道,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雖然他不能理解,為什麼嚴路有奪走季振玄「未婚夫」的第一次就能讓季振玄發瘋這個邏輯,不過他也不是來弄清嚴路腦迴路的。
何況,嚴路還綁錯了人。他要綁,也應該綁沈念。
這樣一想,時漣倒真的想起,原本嚴路抓走的就是沈念,而且還真的啪了沈念的第一次,給季振玄頭上戴了好大一頂原諒帽。
不過,季振玄現在已變成了「原沈夜」。
想起那個男人殘酷張狂的性子,時漣突然就覺得很不妙,居然難得說了一句,「你現在讓我離開,季振玄還會手下留情。」
否則,他可能沒辦法安撫住那男人。
房間裡一時間寂靜無聲,好半晌,才突兀地響起一陣低笑。
時漣收起了表情。
這笑聲有點令人悚然,時漣眼神沉重,他好像忘了,嚴路本就不按理出牌。
果然下一秒,嚴路彎下腰,捏住他的腳踝。他輕輕一扯,時漣身體失去平衡,重重摔回了床上。
嚴路盯著時漣,漫不經心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你都不知道,你身體的反應有多生澀。」
他低下頭,緩緩捏住對方的下巴,「何況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在意。」
他不等時漣再說話,直接堵住時漣的嘴。男人低啞的聲音在時漣耳邊響起,「因為我會一點一滴,覆蓋掉別人的痕跡。而你,最後只會適應我。」
他見少年嗚嗚嗚說不出話,只能瞪著他,笑得更快意了,「你不信嗎?那我們就試試好了。」
嚴路直起身體,脫掉自己的襯衫,露出強悍的上半身。
他盯著時漣身上的紅痕,在時漣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嫉妒又陰狠的表情。他不在意嗎?不,他恨不得碰過少年的男人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