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这么一质问的时候,二爷还没有开口说话,祠堂里的其他人就已经坐不住了,有人大声叫道:“雪舞,你还在狡辩什么?你害死老族长,古今又假惺惺地跑回来披麻戴孝,实在是太无耻了。”
“老族长中毒身亡,而他的饭菜里面查到了剧毒,除了你有机会,还有谁?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阴险狡诈的女人,为了坐上家主的位子。还真是不择手段呐!”
那些本来就对雪舞羡慕嫉妒恨的黎家人,借着这个机会,立刻开始大肆攻击雪舞了。
雪舞扫了一眼攻击自己的众人,开口说道:“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下毒害死了爷爷,可有人看见我是在饭菜里下了毒?你们又为何如此肯定呢?”
面对雪舞的质问,黎家的几人立刻跳出来,大叫道:“雪舞,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认罪吧!要是没有证据,二爷会这么说么?你就算是心肠歹毒的女人。”
雪舞依旧不理会众人的指责,而是看着二叔,沉声说道:“二叔,今日是爷爷的忌日,我既然回来了,你想要给我定罪,就必须当着所有黎家人的面,拿出证据来,否则,你就是在污蔑自己的亲侄女,一旦这件事情坐实,黎家家主的位子,恐怕你就无缘了。”
“雪舞,你这个丫头从小就是古灵精怪的,喜欢胡闹,可是这一次,你害死了爷爷,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二爷面色阴沉地继续说道:“既然我敢这么做,自然是有足够的证据的,不然,如何给你定罪呢。”
下一秒,二爷冲着自己身边的属下点头,两人立刻去后面找了什么东西出来。
等二爷捧在手里的时候,雪舞的脸色也是一变,她看到二叔的手里捧着一只碗,然后他面向所有的黎家人,大声说道:“诸位,我手里的这只碗,就是族长遇害的那一晚,喝药的碗,而这上面只有雪舞一个人的指纹,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有剧毒。”
“当晚,族长出事的时候,雪舞突然消失不见,带走了黎家的圣物,平日里也只有她才能够进出族长的院子,除了她还能有谁?”
二叔说完后,满是挑衅地瞥了一眼身边的雪舞。
“如此铁证,雪舞竟然还敢信口雌黄地狡辩,真是天理不容,黎家上下更是难容这样的蛇蝎之人,立刻对她施以家法,以告慰族长的在天之灵。”
祠堂里愤怒的众人,又立刻大声叫嚷了起来,纷纷寒声斥责雪舞,碗对她实行家法。
对此,雪舞突然开口说道:“我有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害死爷爷的另有其人。”
雪舞这话一出,黎家的祠堂里,顿时上下一片哗然,二爷和他身边的几个属下的脸色也刷地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
“雪舞,你这话当真?”
这时,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走了出来,他是黎家辈分最长者。
“三叔公,雪舞所言句句属实,我手里有证据,当日害死爷爷,又陷害我,将我引走的人,此刻就隐藏在祠堂里!”
雪舞的目光扫视了一眼众人,祠堂里的黎家众人全都哗然,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
当然,也有好事者,指着雪舞大声叫道:“雪舞,现在了,你还要自欺欺人的耍这些手段么?依我看,没有人陷害你,而这一切都是你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