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傅馨蕊头也有些晕,头下是程昊天细心送来的枕头。
傅馨蕊一怔,笑着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嘴角的弧度慢慢上扬“这里是你妈妈住的地方,我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放心,她不会偷看。”
程昊天一句玩笑话令傅馨蕊毛骨悚然,谨慎地看着安静的周围“噗嗤”一笑“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
“我大就可以了。”程昊天说完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刻他等了许久。
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程昊天一点点褪去傅馨蕊的外衣,衬衣。
两个人,两颗心暴露在空气中,坦诚相见。
整个房间充斥着特殊的气味。
呻吟声,闷哼声,声声起伏。
一室旖旎。
当傅馨蕊再次醒来的时候程昊天站在窗边吸着烟。
烟雾徐徐上升,到了空中消散不见。
傅馨蕊慵懒地趴在床上,薄被轻裹着身体,声音有些沙哑“几点了?”
程昊天缓缓地掐灭手里的烟,放到一旁的烟灰缸,上了床,带着杯子将傅馨蕊拥在怀里,薄唇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累不累?”
说着,双手帮她有扭着双腿“还疼吗?”
“……”傅馨蕊羞涩的将头埋进被子里。
祈祷这一刻她会就此消失。
程昊天失笑“以前做梦都想拥有你,现在真的拥有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甜蜜的负担。”
“说什么呢。”傅馨蕊轻捶了下程昊天的胸口,白皙的右手堵着他的唇“难道我就不能成为你的助力吗?”
“不需要,我的女人,不需要为我做任何牺牲。”
“你倒是想让我做,可对象呢?你大哥智力有问题,三弟又是个小攻,就连南宫家的能称其为对手的男人都是个小受,你说我应该献身给谁?”
“哈哈~你倒是看的很透呀。”
“那是,不论男女只要有了感情,眼睛中就能看出来,程昊轩对女人的厌恶和男人的贪婪一下就能感觉出来。
当然还有最重要一点。”傅馨蕊得意的伸了伸手指“他竟然对我没有半丝的想法。”
傅馨蕊耷拉着脑袋有些沮丧。
这要是对她有点想法该多好,好歹能让程昊天紧张一下,现在倒好,别说紧张怕是误会也没有吧。
“我刚刚有一瞬间恨不得将南宫爵和程昊轩关进房间里,眼不见为净。”
“你关人家干嘛?”
“看着闹心。”程昊天手掌摸着她的肚子,慢慢画着弧度“以后离他们远点,他们虽说彼此相爱,但为了引人耳目势必会练就了双取向,以后没有我在的时候不要单独跟他们在一起。”
程昊天说完见傅馨蕊没有回应,轻轻掐了掐她的小腹。
听到她痛的惊呼趁机让小舌溜了进去,用力的吸允着,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手掌微微用着力。
“昊,昊天,不,不要~”
“馨蕊~”
程昊天含糊地含着她的名字,薄唇沿着她的唇瓣一路亲吻。
舌尖有节奏的冒个泡泡,绕了几圈继续前行。
慢慢勾勒出一幅幅别致的画卷。
傅馨蕊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止不住颤抖,双手紧紧地抱住程昊天。
“啊~”的一声划破整个密闭的空间。
*
潘明哲翘着二郎腿看着对面南宫艳,无奈地耸耸肩“艳小姐您也看到了,我们家姐跟馨蕊小姐从回来就一直呆在里面,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您确定您要继续等下去。”
“昊,昊天,不是那种人。”
“那种人?”潘明哲一笑“艳小姐何必自欺欺人,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倒不如去看看他们闹闹新人,说不定那里会有中意的好儿郎将您带回家。”
椰岛的习俗,有婚礼这天男女可以自由搭配,一旦对了眼就可以直接结婚。
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也是变相的相亲大会。
所以在椰岛,无论谁家结婚都热闹非凡,人满为患。
“潘明哲,你不过是天身旁的一条狗,我劝你给我让开,别到头来大家撕破脸闹的不愉快。”
“艳小姐说的不错,可这狗,也得听主人的教诲不是?”说完,弯着腰对南宫艳做了个请的动作。
“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推开。
程昊天庭院的看护抱着一个娇小的女人闯了进来,看了客厅里的两个人先是一怔,了然地对着潘明哲伸了伸大拇指,笑着回了房间。
门都来不及关上,房间里就传来了裂帛撕裂声和男女的低呼声。
南宫艳咬着下唇,紧紧地捂着耳朵,原地跺了跺脚,羞愤地跑了出去。
潘明哲不屑地冷“哼”一声,绝望地看了眼大开的房间门,又重新回到沙发上。
这老大的持久力也太好了吧,这个时候他要是离开不知道会不会被训。
轻叹一声,从口袋里掏出耳机塞进耳朵里,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
南宫艳气呼呼地走向大门口,人刚到,越想越觉得气息不顺。
她算计好时间来找程昊天,还专门精心准备了一番没想到连人都没看到。
新婚,洞房?
哼!
她南宫艳不舒服了,谁也别想好过。
南宫艳紧了紧手上的手包,踩着高跟鞋朝着薛灵芸的婚房优雅地走了过去。
许是因为新郎的问题大家将矛头都对准了新娘。
当南宫艳赶到的时候薛灵芸正被几个壮丁禁锢着身体往嘴里灌着酒水。
酒水顺着脖颈将衣襟全部打湿,几个人打堵,赢了的人可以撕去新娘裙摆的衣角但不能使新娘暴露在众人面前。
南宫艳满意地勾了勾唇,故作惊呼“天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快给我让开。”
声音柔的仿佛能滴下水,几个人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南宫艳心里一喜假意去推人,成功的被人推了出去。
原本干净的衣裙显得有些凌乱。
南宫艳双手虚撑了下地面,胡乱摸了摸脸颊和衣裙,艰难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拼了命的朝着程霸天的办公地方跑了过去。
脸上早已分不清泪水还是汗水,有些狼狈。
当她出现在程霸天面前时,后者被惊讶地站着忘记做任何反应。
他何时见过如此狼狈的南宫艳,如同野养的小花猫。
程霸天忍着笑,放下手里的东西,疾步走到南宫艳身旁,将她扶起“你这是怎么了?”
“伯父您快去看看吧,大哥那边我们怕他们那边会出乱子。”
“擎琛?”程霸天一惊,用力的抓住南宫艳的衣襟“他怎么了?”
“伯父,您弄疼……”
“说!”
程霸天无形中加重了手指尖的力道,痛的南宫艳低呼一声。
意识到失礼后,南宫艳轻咬唇瓣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噬在喉咙里。
“大哥没事,是灵芸,她快被那些宾客……”
“灵芸呀~哈哈~无妨,这是椰岛的风俗,艳儿你是还没结婚所以担心过度了,也就是个乐子,不会怎样。”
“可是……”
“你是对我的说辞有看法?”
“伯父说笑了,怎么会呢,艳儿对您说的话一向都言听计从。”
“嗯~以后这些个小事就不用来找我了。”
“我刚去找了昊天,可他却把自己跟馨蕊关在了他妈妈的房间里做……”
“啪”的一声,重巴掌声。
程霸天狠狠地甩了南宫艳一记耳光。
程昊天的生母一向都是他的雷区,他不许任何人提醒。
南宫艳一时心急,将这点给遗忘了。
南宫艳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
嘴角的疼痛令她无法开口。
“哼~这里是皇室,我不是你什么亲戚伯父,你若是拿捏不准就喊我”陛下“。”说完,朝着南宫艳摆了摆手。
重新回到桌案面前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南宫艳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今天是她乱了阵脚,再待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捂着嘴角,行了个简单的礼节,捂着脸跑了出去。
一路跑进自己的马车里。
林婉儿慵懒地倚在马车里睡着觉,被风尘仆仆地南宫艳吓了一跳。
南宫艳嫌恶看了她一眼“去轩王子的庭院把我三哥找回来。”
“轩王子?”
“让你去就去,什么时候你也配向我询问理由了?还愣着干什么?”
南宫艳明亮的眼眸一瞪,迸发出火光。
吓得林婉儿险些滴落下车。
想说她不知道在哪里,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南宫艳一脚踹下了马车。
平日里看着她也挺瘦小的,怎么力气突然变得这么大
林婉儿揉着双手,还好刚才双手撑地否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