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艳微怔,静静地看着傅馨蕊放在胳膊上的手,抬起头微微一笑“馨蕊你知道嘛?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像这样拐着我的胳膊了。“
傅馨蕊一噎,连忙抽离了双手,尴尬地笑了笑“你不喜欢吗?“
“就是有种久违的孤单感。“南宫艳拉起她的手,笑容游戏苦涩“以后都像这样跟我亲密无间好嘛?“
略带伤感的眼眸着闪烁着淡淡的希翼。
傅馨蕊一怔,一时间有点捉摸不透南宫艳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会伤感?
会希望有人跟她亲密?
她身边的都那个不是别她算计利用到没有任何剩余价值为止。
傅馨蕊发冷地抖了抖身体,尴尬一笑,接过佣人手中的行囊,笑着催促道“我们快点离开吧,早去早回昊天不许我乱跑,要让他知道我随你去了南边非发飙不可。“
说完,快步走向大门外,不再看南宫艳。
不论她是做戏也好,真心也罢,总归沾上这个女人没任何好处,还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的好。
傅馨蕊想着想着脚步也越来越快。
南宫艳静静地看着傅馨蕊有些着急逃离的身影,微微眯起双眼。
自嘲地笑了笑。
礼貌地对家里的佣人点了点头,随着傅馨蕊也离开了。
南宫艳走的慢且优雅,经过马菲儿身旁时根本就感觉不到有人经过。
跟傅馨蕊的风风火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经常听人私下谈论傅馨蕊和南宫艳
说他们一个似火一个似水。
但大部门都喜欢能够燃烧自我的火种。
而傅馨蕊就是那种能够感染周边的火种。
马菲儿不懂,在她看来像南宫艳那么优秀的女人却没有人愿意娶回家?
而且,就在刚刚,她清楚地看到了南宫艳眼中的失落和希翼。
马菲儿疑惑地挠了挠脑袋,突然觉得上层人的社会好复杂。
*
南宫艳带着傅馨蕊先是坐船走了水路,赶在日落之前上了南边的岸边。
傅馨蕊不懂。
明明就有飞机可以直达,为什么南宫艳非要选择这条路。
下了船,天就黑了。
第二天还得起大早去租马车,否则日落之前就到不了。
傅馨蕊看了眼有些暗的环境,轻轻扯了扯南宫艳的胳膊“我们今晚要住在哪里?“
“露营。“
“什么?露营?现在可是冬天。“
“呵呵~馨蕊你先别激动,正因为是冬日我们才更要露营。“南宫艳笑着将胳膊搭在她的手臂上“南边大部分地方都比较贫穷,酒店虽然有,但住的都是外来人,当地人根本消费不起。“
“那么夸张?“
“呵呵,当然,而且那里经常出现劫匪,我们人多,最安全的办法就是露营。“
“哦~那大冬天的我们就这么呆着?“
“放心吧,我带来的这些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他们可以几天几夜不休不眠,所以我们很安全。“
“......“傅馨蕊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一个音符也发不出来。
惊讶大过于一切。
心里暗自揣摩着南宫艳的话。
现在竟然还有这么乱的地方。
以前她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
不过,她一直都这样一个人来,难道她不怕吗?
傅馨蕊疑惑地打量着南宫艳。
微风吹动着她的秀发,鬓角扫到脸颊上。
美得像一副静止的水墨画。
如果她心不那么坏,现在的她会让人有一种想要亲近的冲动。
傅馨蕊低头笑了笑,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她的原因吧。
这样一个如神一般存在的女人,还长的那么漂亮,或者是自己也不忍心伤害她。
傅馨蕊惆怅地看着周围嗯景色。
这里真的如南宫艳所说的那样,很美。
很多东西都是天然形成的。
可能正是因为这里太乱所以才能够将这份美完成的保留下来。
“在看什么?怎么自己就笑了起来。“
“在看你呀,你真的很美,很漂亮,尤其是安静独处不说话的时候,美得就想一副画似的。“傅馨蕊由衷的说着。
这一刻,她很清楚,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真。
“呵呵~你嘴巴真甜,如果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天为什么会不喜欢我呢?“
“......“
傅馨蕊淡淡一笑。
自然地选择忽略了她这个问题。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因为她自己更美。
但经历了这么多,她渐渐懂得有时候最后的答案就是沉默。
争论结果无论怎样程昊天的心都不是他们所能说了算的。
“走吧,我们早点休息吧,我都有些困了。“
“馨蕊,你能把天还给我吗?“
“从没抢过,又何来的还?“傅馨蕊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淡然一笑。
笑容很浅,不达心底。
她从没想过南宫艳为什么会这么说,就如她从来没了解过她一样。
“馨蕊,你知道嘛,我对天的爱从来就没变过,这一生除了他,我怕不会再爱上其他的男人。“南宫艳苦涩一笑“我知道他现在被你的身体迷住了,看不到我的好,我不在乎,我只希望你可以高抬贵手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傅馨蕊一怔,谨慎地看向周围。
此时的天已渐渐黑沉,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景色。
夜出奇地静,静得连草垛里的虫蚁叫声都清清楚楚。
傅馨蕊疑惑的收回目光,负责的看着南宫艳。
她怎么会突然说这些话?
难道她多心了?
为什么她总有种不安定的因为。
心也越跳越快。
看来这次南边之行她还是想的太乐观了。
南宫艳将傅馨蕊的一切看在眼里,笑着心里。
低着头,相似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不愿抬头。
许久,恢复常态,拉起傅馨蕊的手到了已经搭好的帐篷里。
这一夜,傅馨蕊睡的很浅。
梦里做了一个奇怪地梦,一个邋遢的男人骑在她身上,用沾满了酒精的鞭子抽打她,浑身散发出的腥臭味令她作恶。
转瞬间,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柄刀直戳傅馨蕊的胸口。
吓得她惊呼一声,“腾“的坐了起来。
太阳已经老高,照进帐篷里。
傅馨蕊看着空荡荡帐篷暗自松了口气。
双手穿过发丝,将头发捋到耳后。
还好,还好刚刚只是一场梦。
为什么会那么真实,真实的令她觉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