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的薛远傻了。
他攥着圣上穿过的衣服,看着一地写满他心意的信封,彻底地懵了。
又低头将田福生的信给读了五六遍、十几遍,翻来覆去的读,甚至开始倒着读,但怎么读也搞不明白顾元白为何会说出这样的两句话。
难不成是他书信之中的话语太过大胆奔放,因此惹怒了顾元白?
可是他早就这么大胆了,他奔袭回京城的那一次,不是也与顾元白亲昵了吗?摸了,亲了,顾元白还让他低头伺候他,这样的人,会因为信中的荤话而生这么大的气?
回程的时候还是千里护送,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薛远越想脸色越是难看,手背上的青筋爆出,手心中的玉扳指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咯吱声。
他被这声音唤醒,低头展开了手,那个翡翠玉扳指还好没有碎掉,仍然通透凝沉地待在他的手心。
薛远将这个玉扳指戴到自己的手上,他的掌心比顾元白的掌心大,指骨也比顾元白的大上一些,在顾元白大拇指上尚且要宽松的玉扳指,被他戴在了另外一个手指上。
薛远站起身,眉目压抑。
是谁同顾元白说什么了?
谁同顾元白说了薛远的坏话了?
到底是谁说了什么样的话,能让顾元白将这些东西大动干戈地给送回来。
薛远心中暗潮涌动,越想越深。
是谁?
第102章
薛远没办法回京城,更难的是,驿站现在不送信了。
这怎么成!
这岂不是过了一个年之后,顾元白就会完全忘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