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鑫不明白的樣子,溫如只好將自己家主要收入一一說給他聽:「我們家以前的事情你都知道,我就不說了,解放前我曾祖曾經將一半家產全部捐獻了,所以到後期家境並沒有大家說的那麼富豪,解放後直接共產,家裡的商鋪、船廠、棉紗廠等等就都全部歸了公,隨後那十年,家裡連現在住的房子也被沒收了,我祖父母被□□,也下鄉了,一直等到改革開放後,政府才將這些漸漸還給我們,但是也只是一少部分罷了,滬城當時走在改革前沿,老商鋪、老工廠所在的地方早已經被改建了,沒法還就象徵性的配了一些錢,還回來的幾間商鋪,家裡租了出去,這是我們家經濟來源的重要部分;除此之外,就是我爸媽的工資收入,父親的待遇好些,年薪基本在百萬上下,母親就和其他的醫生一樣,一個月也就是一兩萬的收入,另外還有一塊是歸在我祖父母名下,算不到我們家的總帳里,因為在祖父母那裡,並沒有被媽媽記到帳本里,只是她讓我知道有這部分收入的存在才告訴我的。是我爸爸現在所在公司每年給祖父母的分紅,因為他現在這個公司的前身就是我曾祖父的造船廠,後來財產歸還的時候,這個廠已經成了國有企業了,不能還給我們,所以就從中給祖父分了幾股股份,每年拿分紅。」
金鑫一邊聽溫如說著,手指一邊在餐桌上畫著,聽她說完,臉上疑惑更甚:「乖,你家的商鋪你昨晚說都在老城區,有幾間?多大面積?」
「6間,四間是上下兩層的,租給本幫菜館『阿婆家』了,另外兩間在綿水路上,也是上下兩層,做的是服裝定製的生意,叫『秋水紅』。」
金鑫驚了一下,這兩家店都是滬□□店,他都去過,只不過那家『秋水紅』還是他才到滬城時,陪自己老媽去逛了一圈,做了兩件旗袍,因為不感興趣,所以也沒怎麼逛,對面積有點拿不準,不過也不影響粗略估算,只是他沒想到這兩間店的房東居然是溫如家的。
他飛快的在心裡估算著,按照滬城老城的商業租金,平均一平米一萬算,這兩家租出去的店面,一年租金至少在700萬往上,加上溫如爸爸的工資,溫家一年的收入應該在800萬左右,即使在滬城也算是中高收入階層了,這樣的家庭,原本也有家底,怎麼也不應該像溫如說的帳面上存款不到百萬啊!
溫如看著他過於驚詫的表情,也不由苦笑了下:「奇怪對嗎?我當時也挺奇怪的,可是看了支出後,我就一點兒也不奇怪了,掙得不算多,花的卻不少,帳面上還能有結餘,其實我還是蠻佩服我媽媽的。」
金鑫看著她有些自嘲的樣子,撓了撓額頭,扯出一抹笑:「掙錢就是為了花嘛,掙了就花……這……也沒毛病,呵呵……」
溫如看著他向勸慰自己,結果自己都說不下去的樣子,不由翹起了唇角,淡化了臉上的沉鬱,金鑫看著她,輕輕吐出一口,握住她的手柔聲說:「乖,要是因為這個擔憂,真沒必要,你還能在家停多久啊?我最多等你考上博士,就要和你結婚的,哪怕你怕影響不好,我也是要先領證的,這以後你就是我們家的人了,我家別的沒有,就錢多,多到花不完,所以你別為這個憂心忡忡的,再不濟,叔叔阿姨也不會讓你讀書讀著讀著就沒錢了,我更不會了!就算我一時半會掙不了錢,家裡的錢也夠你環遊世界讀一圈博了,所以啊,開心點,輕鬆點,你這樣的情況實在沒必要為錢擔心的,我都覺得你這擔心太沒天理了……就跟我現在出去哭窮,肯定一幫人拿大棒子掄我,咱倆一樣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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