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惡毒的招數,她不是傻子,仇千行話語裡明晃晃地威脅,她聽明白了。若是她不留他,明日六界就會傳玄女娘娘好一夜風流、是薄情寡義之人。
想一劍捅死他。
仇千行說罷,就轉身往外走去。玄女扶著門框,艱難道:「等法會結束再走吧,琅邪台靈氣充沛,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玄女話一出口,仇千行腳下一轉,行禮道:「多謝師傅,那徒兒先回屋歇息了。」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半點猶豫,隨著門闔上的聲音,她幽幽道:「造孽啊。」
玄女盯著眼前的冰鑒坐了半個時辰,阿福在收拾下午法會要帶的東西,不經意問起:「娘娘同文昌帝君是怎麼回事?」
她正發呆,很自然地接了一句:「就是那事唄。」
阿福拿筆的手懸在半空,驚道:「當真?」她回過神來,反問:「什麼當真?」
阿福紅著臉重複道:「你同帝君都那樣了,那事真的成了嗎?」
玄女聽得雲裡霧裡,先是疑惑問他:「哪樣?哪件事?」隨後又慢慢地琢磨出來他話中深意,擰著眉頭向他解釋道:「我同文昌能有什麼事?今日不過是說話的時候沒站穩,栽了個跟頭罷了,你不要多想。」
阿福表面上點點頭,暗自卻道:一兩次可以說是巧合,三番五次,可以說是仙者之間純潔的友誼。 可是次次都能扯上關係,真的很難不讓人多想啊。
可憐文昌帝君遇上一個木頭樁,嚴謹點來說,是一根鐵木樁,還不曉得什麼時候能開竅。他一邊收拾一邊搖頭,然後掐著點送玄女出門。
門一開,文昌帝君恰好也要出門。玄女一抬眼,眼裡就納進了一片緋紅衣角,穿這麼亮,想不注意都難。她率先打破尷尬,神色如常道:「帝君也去天壽殿嗎?」
文昌亦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道:「一起走嗎?」
玄女:......
阿福十分自然地將小布包遞給墨山,朝著仇千行的屋子撇撇嘴,道:「畢竟有外人在,我還是留下來看家吧。」
玄女意味深長地看了阿福一眼,阿福縮了縮脖子,解釋道:「嗯……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仙界的,院子裡有個魔界的不安全。」
她輕飄飄地落下一個「嗯」,與文昌一前一後出了夏猶清,並肩行在小道上,氣氛有著說不出的尷尬。午時剛過,熱是真的熱,她拿出手帕擦汗,終於忍不住了,誠懇問道:「我們要走過去嗎?作為一個仙者,步行是否太樸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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