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她能感覺到周圍人炙熱的目光,特別是身旁的洞陰大帝,他都快笑出聲了。她硬著頭皮道:「好,本尊知道了。」
然後使勁衝著文昌眨眼,大意是:閉嘴,別再說話了。
金光聖母覺得自己分析的十分有道理,道:「你看,我就說吧,他們倆是在探討佛法。」
文昌的衣角動了一下,好像是要走的意思,玄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有……」他又開口了,玄女猛地抬頭,同他的視線對上。他垂眼看她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文昌的眼睛很美。不同於桃花眼的嫵媚撩人,也沒有丹鳳眼的雷厲風行,是介於桃花眼與丹鳳眼之間的,恰到好處,多一分,少一分都不成。他看人的時候,眼中流光不動,溫柔且認真,然後他說:「晚上檢查。」
她愣了一下,隨即就反應過來了。他是故意的,文昌篤定自己在天壽殿不敢發火,所以才故意同她搭話,說一些模凌兩可,似是而非的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玄女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十分平靜,洞陰同水德真君小聲嘀咕著:「你聽見沒有,晚上,文昌說晚上。」
說的聲音不大,她恰能聽得清楚。玄女神情不善地側過頭看他,水德立馬在洞陰德大腿上擰了一圈,他倒吸一口涼氣,對上玄女的視線,訕笑道:「怎麼覺得,有點冷呢?還是得多加一件衣服。」
坐在後面的太陰元君很想聽聽金光聖母如何解釋文昌帝君最後的四個字,她等了半天,在花神欲泣不泣的眼淚中,金光聖母磕磕絆絆,憋出來一句:「額……這是,這是帝君怕玄女娘娘跟不上,夜裡再補習一下。」
台上佛陀見眾仙心思不在佛法,而專注於眉飛色舞、眉目傳情,修佛講究緣法,強求不得,於是早早地散了會。
佛陀前腳剛走,洞陰大帝被一陣風被迷了眼睛,再睜開時,身旁座位空空如也。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又同水德真君咬起耳朵來:「玄女走的這樣急,恐怕文昌今晚是沒好果子吃了。」
水德真君拿著一本佛經擋臉,悄聲道:「我看你是想多了。文昌今日當著眾人的面演了這齣戲,玄女分明是害羞了。」他將書往下挪了挪,漏出一雙十分精明的眼,正巧看見一眾神女、元君揉著手帕,神情複雜地看著文昌帝君的背影。水德嘆息道:「今日這場戲,是文昌一家歡喜,很多家愁啊。」
洞陰也跟著笑起來:「文昌能將玄女娘娘拿下來,確實是有幾分本事在的。單憑這一點,日後我見了他,行個禮也算不虧。」
玄女飛快地回了夏猶清,剛進院子就被仇千行攔下,他還有點委屈:「你去哪了,怎麼不同我說一聲?」
她覺得這話聽著十分好笑,反問道:「你這是什麼態度?」
仇千行咂了一下嘴,拱手道:「我這是擔心師傅。」玄女點點頭,抬腳往屋內走。仇千行就跟在身後,跟屁蟲似的。她轉過頭問:「你還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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