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一下,極快地將其中關係理清,「企鵝裙以污二兒期無耳把以正理本文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天道註定,因果輪迴。那麼我想知道,文昌帝君在其中扮演的是何角色。」
西王母搖頭道:「他是變數。」
玄女靜靜看了她片刻,語氣平淡卻不容置否:「數萬年來,我所珍愛的、想保護的,都不曾如願。既然他是變數,刀山火海我一人闖,拼盡全力也要護他周全,你不能插手。」
「你真的動心了。」西王母似乎有一聲嘆息。
玄女輕緩一笑,答的乾脆:「對,不論是紫微宮的文昌帝君,還是凡人張殊南,我心悅已久,只是從前懦弱不敢言。」
西王母問道:「如今就敢言了嗎?」
「帝君不會知曉。」她的眼亮如寒星,「萬死一生,實在不必給他平添遺憾。」
玄女垂目理衣,再抬頭時已是正顏歷色:「走吧,請娘娘與我一同前往天宮,面見天帝與諸仙。」
凌霄殿上,眾仙不知天帝為何匆忙將他們召集至此,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西王母與九天玄女徐徐走入殿內,經過真武大帝時,他緊張問道:「玄女娘娘,您……可有大礙?」
真武伴隨玄女征戰多年,玄女神血中的氣味,他太過熟悉。只是他嗓門本就大,情急之下,更是大上加大。
眾仙聞聲望來,只見燕頷虎鬚的真武大帝滿臉擔憂,而英英玉立的玄女娘娘微微傾身,像是在說些什麼不能容第三個人知道的悄悄話。
洞陰大帝心情頓時激盪,四處張望起來。
身邊的水德真君撞了撞他的肩膀,問:「哎,你瞎看什麼呢?」
「文昌帝君還沒來?」洞陰痛心道,「怎麼真武大帝一出關,就將他擠了下去?!」
水德真君默默朝他翻了白眼,眼神隨意往殿外一瞟,好巧不巧,抓住一小節被風吹起的紅袍。
「這不是來了嗎?」他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俗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文昌帝君很難贏啊。」
清虛大帝惡狠狠地瞪著倆人,在天帝面前也敢聊些有的沒的,不識大體。
洞陰大帝若無其事道:「清虛,你覺得呢?」
清虛大帝冷著臉,搞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若要選真武,她為何要等到現在。」
水德向他豎了個大拇指,這就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玄女坐在天帝下首,神態威儀,目光冷淡的投向眾仙,她將神界崩塌,眾神隕落,以及魔祖羅睺再現世間一一道來。嗓音平板且徐緩,即使自己是故事中人,神情也不見半點波動。
「九萬年前,魔祖羅睺化身凌蒼,投於本尊座下。他騙取了我的信任,趁我毫無防備之時,用弒神槍偷襲得手。自此,本尊的右手再也拿不起誅仙劍。」
文昌帝君姍姍來遲,熟悉的紅袍闖入視線時,玄女有一瞬的無措,她用了一個吐納平緩心境,目光刻意避開文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