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織也在狀況外,思緒回籠後,要跟吳桐雨解釋。
高鐵速度慢下來,從窗戶往遠了看,能瞧見站台。吳桐雨哐一下把小桌板推回去別好,打斷姜織到嘴邊的話,動作誇張地像是把它當成沈譯馳的腦袋擰,然後一手拽著包,一手拉著姜織:「織織我們走,靠近男的只會變得不幸。」
「……」
「……」
沈譯馳把視線從兩個女生背影上收回,撞見周淮一臉無奈又同情地沖他搖搖頭,直嘆氣:「就差臨門一腳,被人壘了堵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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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體附近的酒店爆滿,他們訂得晚,近處的沒訂到,住在新街口附近。搭地鐵去酒店的路上,姜織被吳桐雨拽著,離沈譯馳遠遠的,不止如此,還一口一個「他瞧不起人」「太自大了」「以為就他學習好啊」吐槽著。
何止姜織,連殷茹都發現吳桐雨臉色不好,在酒店辦理入住時,殷茹關心道:「是來事了嗎?我帶了暖寶寶和沖劑,你需要的話來找我拿。」
吳桐雨周身的怨氣適才收斂些,接下來彆扭了一會,到房間後撲倒在床上,跟姜織抱怨:「啊!她怎麼還關心我啊,這麼熱心腸我都討厭不起來了。」
她說的是殷茹。
姜織走到窗邊看了看外面的街景,走回另一張床邊坐著,一針見血:「問題本來就不在她。」
吳桐雨拖長長音嘆了一聲,自怨自艾:「都怪我眼光太差,幹嘛要喜歡這麼一個人啊。啊好煩啊,我都不想去看演唱會了。」
這次說的是周淮。
姜織愛莫能助,安靜地在一旁陪著她。
過了會房門被敲響,姜織先問是誰,然後才去開門。殷茹化了個適合演唱會拍照的妝,頭髮編進了細細的髮帶,笑起來時,眼尾亮晶晶的碎片閃著光。她提了提手裡的東西,說:「我給吳桐雨送這個。」
是暖寶寶和暖宮沖劑。姜織友好地讓她進來:「是準備出發去場館了嗎?」
「還不急。」殷茹把東西給吳桐雨,又問她帶沒帶保溫杯,吳桐雨半推半就,沒澄清這個誤會,道了謝,又問:「你頭髮是自己編的嗎?手好巧,眼妝也好看。」
殷茹落落大方:「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幫你弄,挺簡單的。姜織也一起來啊。」
女孩子熟起來很簡單,沒一會就打成一片。殷茹給吳桐雨畫眼線時,扔在一邊的手機響了,她歪頭夾在肩膀上應了幾句,跟她們說:「周淮買了一些小吃,怕我們晚上餓,你們想吃嗎?我去拿——」
不知道是因為聽見周淮的名字,還是不適應眼線筆戳在睫毛根上的感覺,吳桐雨毫無徵兆地躲了下,殷茹哎呀一聲,看著化出來的眼線低頭找棉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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