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織應了聲好啊,問:「砍了樹,蟬鳴聲是不是也少了?」
沈譯馳從口袋裡摸出幾顆糖,還真被他找到顆自己想要的,「是,吃糖嗎?那些樹被砍主要原因是有天夜裡颳大風,斷的樹杈砸壞了路邊停著的私家車,被投訴了。」
姜織垂眼,認出是小時候吃過的那種,接過來撕糖紙吃了,突然想起沈譯馳一直沒說看沒看到那封信。
「車停在那兒本來就違規,怎麼好意思投訴的。」姜織閒聊著,眼前一亮突然有了主意,指著前方灌木叢,煞有其事地說,「剛剛是躥過去一隻流浪貓嗎?」
沈譯馳朝那處看看,說:「沒有。」
姜織篤定地聲稱:「有,我兩眼視力5.0,不可能看錯。」她又朝那處張望了幾眼,問起:「你喜歡小動物嗎?有養過小貓嗎?」
「沒有呢。」沈譯馳回答得乾脆,平靜地回視著姜織的打量。後者把他瞧了又瞧,一臉狐疑。一秒兩秒,只見沈譯馳勾唇笑了下,明顯猜到姜織連編帶騙的意圖,越發不可抑制地笑著。
姜織氣急敗壞地推了他一下,得出結論:「好啊,你故意的。你是不是看到那封信了?」
沈譯馳克制住笑聲,清了下嗓子,正經些,責問:「你好意思怨我?擱在那個地方是想我看到還是不想我看到?」
姜織哼聲:「你這不是看到了。所以,是你嗎?」
沈譯馳在她的期待中,嗯了聲,說:「那隻貓叫耳耳,耳朵的耳,救治好後被人領養走了。」
「啊我想起來了。它有隻耳朵受傷了對不對,所以我們才給他取了這個名字。」
沈譯馳糾正:「你取的。」
姜織記憶沒有這麼精確,不由得好奇:「你一直都記得?」
沈譯馳手臂微癢,拍了下,毫無感情地還原:「嗯,我還記得當時醫藥費不夠,你要把我壓在那裡自己回家取錢,然後你離開了很久,一直沒回來。」
姜織死不承認:「你一定是記錯了,我不可能這麼沒良心。」
「你都不記得了,我說的就是事實。」沈譯馳開始耍無賴。
見他又拍了下手臂,姜織跟著看了眼:「蚊子嗎?」沈譯馳以為她要關心自己幾句,誰知她卻道:「那我可要離你遠一點,我最煩被蚊子咬了。」
沈譯馳:「……」
姜織作勢要跑,但沈譯馳動作快,扯著她手臂把人拽回來。姜織整個人撞進沈譯馳的胸膛里,她的腰實在是細,又軟,他都不敢用力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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