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世界綠眼睛那麼受人歡迎嗎？
不過她沒多想，沒直接回答他，反而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
滄一挑眉，喲，這小丫頭的膽子不小，還是第一個這樣問他的。
其他人不是怕他就是罵他，或者就像那兩個妖孽一樣討好他。
可沒幾個在乎他問這個問題的意圖。
難道真讓瀾這小子說對了？她果然和他們一族有什麼牽扯？
他又細細的打量了對面的少女，白白的，小鼻子小臉，清秀可愛，只是一雙眼睛格外漂亮，漆黑透亮，很乾淨，乾淨的不像個人。
滄哼笑一聲，將砍刀抗在了肩上，語氣肆意道，「你管小爺？你就說，見沒見過。」
窈窈眼珠一轉，心想這是一個試探的好機會。
她眨巴眨巴眼睛，「我見過。」
她身邊的嘎嘎首先盯住了她，一雙綠眼睛睜的大大的，好像在說，我們是一夥的，你竟然沒和我說過？
窈窈莫名心虛的挪開視線。
滄的眼眸一動，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什麼時候，在哪裡見到的，那個人魚長什麼樣？」
窈窈沒急著告訴他，反而問道，「我告訴你了，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滄默了默，不著痕跡的睨了她身旁那個少年一眼。
嘎嘎與他視線對上，心思一轉，開口說道，「這樣吧，大佬哥哥，要是姐姐告訴你了，以後你得罩著我們，不能讓別人欺負我們！」
滄點頭，「可以。」
窈窈有點詫異，這大佬還挺好說話的，「我還有一個要求。」
「說。」滄一揚下巴。
「我說了之後，你也要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找人魚。」
滄眉頭一挑，這小丫頭果然不簡單。
什麼理由？隨便編一個就好了。
「可以，都答應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窈窈也知道他可能不會說真話，但是試探試探，試著探探再說。
她做出一副回憶的樣子，「唔，見到那隻人魚的時候，好像是在十幾天之前。」她說的是自她從凌淵的公爵府醒來後的時間。
滄和瀾的目光同時一凝，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地點嘛，就在雪海邊上。」雪海是她在地圖上看到的首都星最大的海域，在凌淵的書桌上也曾瞄到過凌淵設立在雪海的軍艦。
「然後呢，那條人魚長什麼樣？」滄的語氣帶上一絲急躁。
窈窈看了他一眼。
果然，他應該在找一條人魚。
「唔，我想想，她好像有一條粉藍色的尾巴，很漂亮呢……」
滄氣勢如風的幾步走到她跟前。
窈窈仰頭，比她高出幾個頭的男人俯身看著她，帶上一絲令人心顫的威壓，「她在哪？」
窈窈：……
你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