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該死的女人,讓他被人嘲笑是個需要女人保護的弱雞,就是這個該死的女人,讓他在家裡永遠抬不起頭來!
她自以為是的好意,殊不知是加重他磨難的毒藥,他恨她!
恨不得用最粗重的鐵鏈,把她囚禁在自己身邊,日日夜夜地折磨她,羞辱她!
作為一個男人,羞辱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當然就是睡了她。
白天睡晚上睡,讓她在他身下苦苦哀嚎苦苦求饒!
可是不行,她不配!
這種瞎了眼的女人,居然跟吳淳錦在一起,又蠢又髒,簡直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雪停雲想著想著,情緒越發激動起來,甚至差點打開玻璃牆上的門,跳下來當場羞辱她!
就在他氣息不穩差點破防的時候,他的眼神驟然一緊,他再一次驚呆了!
牧林的面前,平白無故開出了一朵花,白色的,一瓣一瓣,清麗脫俗。
他叫不上名字,但是他知道,她不配!
她這個髒女人,不配擁有這朵純白的花朵!
他像是被激怒的野獸,忽然搶過手下的操縱杆,遙控著石壁里的機槍,對準了那朵花,一通掃射。
花朵被轟成了齏粉,空氣中瀰漫開火藥的味道,瘋狂里隱隱透著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
下一秒,一直昏迷不醒的煙雲過,睜開了眼睛。
「牧林?你怎麼在這裡?」煙雲過腦殼一陣一陣刺痛,他已經漂流到了牧林對面,兩人之間就隔著一尺遠的距離。
就在這時,樓上的雪停雲調轉了機槍的槍管,對準了煙雲過的腦子:「說,你為什麼跟著牧林?你和他什麼關係?嗯?」
「我和他沒關係!」牧林也說不上為什麼,直覺告訴他,雪停雲是個瘋子,如果回答朋友或者夥伴,都會刺激到這個神經病。
不過,她沒想到,雪停雲根本不聽她的,就要煙雲過回答。
煙雲過想了想,實話實說道:「確實,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真要說的話,我是來調查她的,我懷疑牧天閣的失蹤跟她有關。不過目前我排除了這個假設,所以,我和她僅僅是結伴而行的關係,僅此而已。」
「我不信!你證明給我看!來人,下藥!」雪停雲一聲令下,抬起的石壁後面就進來了一群穿著白大褂的應聲蟲。
他們手裡捏著兩瓶紫色的藥水,不知道幹什麼用的,不過,從雪停雲那瘋狂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來,肯定不是好東西。
牧林不想喝,就是可惜,她為了喚醒煙雲過,已經把剛剛汲取的靈力消耗盡了,只能被人捏住了嘴巴和鼻子,強行灌了進去。
煙雲過也沒得躲得過去,他剛剛清醒,身體又酥又麻,只能任人宰割。
片刻後,在雪停雲瘋狂的大笑聲里,兩個人都被解除了枷鎖。
咔噠聲中,頭頂降下一個僅僅一立方大小的籠子,把他們兩個一起關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