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自己吃。
他把肉汁飽滿的部位留下,骨頭多肉少的自己吃了。
吃完再啃兩個水果,可別說,這小日子還挺滋潤,唯二美中不足的就是,第一,出不去,第二,牧林還沒醒。
他守在篝火旁邊警戒,等他開始打盹的時候,虎妞動了,舔了舔他的手背,叫他去休息。
也好,總得養精蓄銳,等天亮了再想辦法離開。
他走到牧林身邊的一棵椰樹下坐著,就這樣打個盹就好,有什麼情況也能及時爬起來應對。
在他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離他半米遠的牧林,醒了。
臉上濕答答的,顯然是哭過了。
她緩了一會才坐了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在看到煙雲過的時候鬆了口氣。
她站起來,走到煙雲過身邊坐下,靠著他的肩膀,不說話,就這麼靜靜地依偎著。
她這一晚上,看到了不少匪夷所思的事情。
其中最可怕的一點就是,她看到了被捆在手術床上的小女孩,以及,另一個房間裡的,被同樣捆綁著的煙雲過。
小女孩的身份她始終沒辦法確認,但直覺告訴她,那應該是她自己。
她和那個死去的牧林,似乎存在著某種密不可分的聯繫。
至於煙雲過,她是看清楚了的,小小的金髮少年,一臉的不滿和抗拒。
他始終在對抗那些白大褂,哪怕為此受到難以想像的折磨,也沒有妥協一星半點。
是個硬骨頭,值得敬佩的狠人。
牧林欣賞這種性格的人,並因為兩人疑似共同經歷過的非人折磨,而對煙雲過起了些許憐憫的心思。
她閉上眼,滿腦子都是金髮少年憤怒反抗的畫面。
哪怕枷鎖勒入皮肉裡面,哪怕手腕血肉模糊。
她,心疼。
她連自己什麼時候拽起了他的手貼在了自己臉上都沒有察覺到。
那似乎是一種本能,一種名叫同病相憐的本能。
她沒忍住,忽然側身托著他的下巴,輕輕啄了一口。
如果說被藥物控制的時候,她還是在饞他的臉和身子,那麼現在,她已經在饞他這個人了。
倔強的,勇敢的,百折不撓的小弟弟,姐姐中意你。
煙雲過原本迷迷瞪瞪半睡半醒的,結果一睜眼,看到的就是牧林近在咫尺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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