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1日黑暗中,我依然有意识,只是失去了各种感觉,彷佛整个人都漂浮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没有任何的改变,我看不见,听不见,也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我尝试着挣扎着,但没有用!「难道是我死了?还是做梦?死了怎么还会有意识?难道是灵魂出窍?或许死亡就是这个样的,也说不定!这里是阴间?其他的灵魂呢?没准是植物人?这样无谓的飘荡,还真是煎熬」我感觉非常的孤独和无助,「随他去吧,爱他娘咋地就咋地,死了就死了,植物人就植物人」慢慢的,我反而适应着这个黑暗的环境和感觉,回忆着自己不到四十岁的人生,钱也有过,女人也有过,失败和成功都经历过!每时每刻,我都在胡思乱想中度过,我的意识不会感到疲累,也不需要休息,就这么静静的在漂在虚无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是很久很久了,但在这个地方也没准就是一瞬间,我感觉到某种变化,有一个股大力在拉扯我,我反抗不了,只能由着这个股力,我的感觉没错,力量越来越大,似乎是向前,也可能是向下,像是在向前飞驰,又像是在向下坠落。
突然这种感觉戛然而止,但我知道,这跟以前不一样了,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是在躺着,身下有床铺的支撑,虽然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还不能控制,但耳朵中传来了嗡嗡声,而后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嚷道,「姐,你家这破电视咋又不出人儿了,我来你家就是稀罕你家这是彩色的。
一会儿就8点了」另一个女人答道:「我哪知道啊!那破「渴望」你不都看好几遍了吗?还有啥好看的!我这还有事儿呢!我就不爱看破电视剧」「那你稀罕啥,天一黑,不看电视剧,还干啥?哦,你就稀罕你男人,是不是?天一黑就想日,哈哈哈,可惜,我姐夫不在家,想日也日不成」「你这丫头片子,刚结婚几天啊,就满嘴的日日日的。
难听不!」「难听啥啊,日日日,还不是你教我的!」「我教你啥了?」「就那回,你还没出门子的时候,咱爸妈带二哥去舅家奔丧,晚上没回来,你半夜发春,去厨房拿了根黄瓜,回炕上就磨屄玩儿,你背着身,以为我睡着了,你以为你叫声小呢,我早被你闹猫闹醒了,那晚月亮还圆,月光照在炕上,就瞅着你那大白屁股了,蹭的黄瓜一世界儿水,那黄瓜你后来给搁回去,第二天,咱爸回来,就让他给吃了,边吃边说,这黄瓜味儿不对,发苦!哈哈哈!」「你这小妮子原来在这等我呢!那我也没教你日日日啊?」「哈哈,估计你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发骚迷煳的时候,叨叨出的话了?」「我叨叨啥了,我咋不知道啊?」「你都迷煳了,叨叨着『双林哥快来日俺,快来日俺,俺想让你日,双林哥,俺想日屄,俺想把屄给你日』!哈哈。
俺姐夫可不叫双林,哪个双林,我咋不知道哪儿村还一个叫双林的,王狗子他爸好像叫双林,可他爸也老点了吧!」「去你的,王狗子他爸也配叫双林,他爸叫栓林。
你这小妮子,咋啥都让你知道了?可别跟你姐夫叨叨,听见没?」「放心吧,姐。
我有谱。
说说你那双林呗」「其实也没啥,你还记得原来小学校来了个李老师不,他就叫李双林。
可惜没呆两年,就给调走了」「哦,有点印象,文绉绉的,戴个眼镜,像个文化人」「啥叫像啊,人家就是文化人。
正经市区里的人」「你俩日屄没有啊?我姐也算有点姿色,上赶着,还能不成?」「没有没有啦。
当时,她跟他们学校那个胡春丽,咱村老胡家那个小闺女,那个小狐狸精打的火热,我看到他俩钻过玉米地」「姐,是不是那个胡春玲她妹啊,叫胡春丽吧,长的挺不赖的,奶子也大,屁股也圆,我去学校澡堂子洗澡时见过,还真是够骚男人馋的,瞧你这样,眼里都快冒火了,那有啥,你也跟李老师钻玉米地不就得了」「去,我也澡堂子见过,李婶也说,这小狐狸精,老早就让人开包了,屁股就是让男人肏圆的。
前年吧,咱现在这村村长的二儿子,叫二驴的,相中了」「我想起来了,接亲的时候,大力和俺姐夫不也去了」「是啊,不就是那时候,咱妈托你姐夫问,大力娶亲没有?你俩之后不才认识的」「哦,村长二儿子不叫于有庆吗?咋都叫他二驴?」「呵呵,我也听你姐夫说的,说那二驴的屌跟驴的似的,又黑又长又顸,他家又姓于,有人就叫他驴二,结果把他爹也骂进去了,索性,有人就改成二驴了。
我听你姐夫说,你家大力也是驴屌,怎么样,晚上嘚不嘚啊!」「嘚个屁啊,大力那玩意儿,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看着唬人,没两下子,就没了,有几回,还没进去呢,我用手撸了两下,就泄了」「哎,你们这不才结婚几个月么,大力没准是紧张」「这不跟我姐夫他们进城打工去,顺便看看大夫,看看吃点啥药。
紧张?我姐夫和你刚开始,紧张不?你俩没结婚那次,姐夫去咱家,家里没别人,你俩得日了多半个钟头吧!」「小妮子,你咋知道的?」「嘿嘿,本来是去集上,结果我那个来了,裤子脏了,回来换条裤子,进院就听见声不对,我就没敢吱声,蹲窗根儿底下听了半天,你俩这都在兴头上,我进院门,都不知道,听了半天,我就躲厢房去了,你俩完事穿上裤子,你送姐夫出门,我才敢出来。
所以你不知道啊!」「就听声来着?没看到啥吧!」「听声还不够,你都浪到天上去了,我就扒着窗户边看了一眼,当时把我臊的,姐夫扛着你两条腿,正死命的日呢!哈哈」「哈哈哈,小妮子,还没找你收钱呢,让你白看了。
哈哈」《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我还是静静的躺着,浑身没有一丝力气都没有,莫说手脚,连眼皮都无法睁开,但万幸的是,做人的感觉总算回来了,眼皮还是无法睁开,可眼睛似乎可以感觉到微微的光亮变化。
听着这姐俩的臊话,也撩拨的我浑身憋的难受,令人惊喜的是,下身明显开始发热,膨胀,产生了冲动感!「就光咱俩聊了,这孩子想撒尿了!刚才7点多的时候才撒过啊!」说着,一个声音靠近我的耳边,「晨鸣,是不是想撒尿啊!」然后,她—也就是」我」的舅妈把我的身体侧过来,这时明显有人用手将我的龟头放在一个凉冰冰的器皿上,应该是夜壶吧!我心想着,「有点常识吧,大姐,这么硬邦邦的,我有尿也尿不出啊!」「姐,这孩子的家伙也不小啊!他这是咋回事儿啊?烧了快两天了吧!」「不尿不尿吧!」我的身体又被放平,继续浑浑噩噩着!「可不,昨天,让老陈家的那个嘎子给从桥上推下去了,桥不高,水也不深,但一从水里爬上岸,可能给吓着了,再加上着凉,回来就发烧,我找了村里那个老李头,他不是懂点医术嘛!而且老人儿都说他家祖上以前是做先生的,咱这原来十里八乡的,哪有个不干净的,都是找他家给看看!也不知真的假的!老李头说没啥事儿,主要是受点惊吓,让我上村医务室拿了点退烧药,我这给他吃了两三次了吧,烧退了,我也给他喝几回米粥,就是还迷煳!要是明天还不好,我得上村里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让他告诉孩子他爸,是不是上城里医院看看去啊!」「还挺玄乎的!」「可不是嘛,这孩子八岁那年和他妈我那大姑子进城去,结果下午回来的时候,离村口也就五里地,结果,碰见赵拐子的马车,那马也不知怎么惊了,那娘俩儿就给刮到道边那沟里去了,说来也寸,赵拐子也不知道怎么,也掉到沟里了,我那大姑子和赵拐子俩人都是头朝下碰到沟底的石头上,当时就都咽气了,这孩子身体被他妈垫着,没大事,但就是那天开始迷瞪的,当时,就是老李头给看的,说这孩子身体没啥事儿,就是掉了俩魂儿。
这都六七年了吧,脾气秉性脑子啥的,都还是七八岁那时的,说话办事儿都跟小孩一样一样的,这两年算好不少了。
本来他舅跟王校长都说了,准备让这孩子从新上学,甭管小学中学的,至少别不识字」「这真可惜了材料了,小人长得人五人六的,可惜啦!刚才八成是做梦娶媳妇呢!」说着瞄了一眼已经被收回短裤中的肉棒,虽然已经没那么坚挺,但憋屈在短裤中,像一条弯曲的小蛇!「嗯,刚14吧,家伙还真有模有样的,就是还没长几根毛呢!」「解放前,不都是十四五就结婚吗?那时不都没长毛呢吗!哈哈。
咦?你家这电视出人了唉,有信号了!」「那啥,杏花,你帮我看着点这孩子,我上趟茅房」「知道了,姐,你去呗!」听声音,「我」的舅妈出屋去了,屋里只剩下电视中不太清晰的对白声,和那个「杏花」嗑瓜子的声音!我的思维飞快的运转着,「我这又投胎了,还是鬼上身了,还他妈是真有穿越这事儿啊!还他妈穿越到一个傻子身上。
现在也不知道是哪年,在哪儿?爱咋地咋地吧!」我边想着,边努力想控制这个身体,哪怕动动手指头也好啊,但只要一意识到用力,一种像针扎似的麻痛感就出现在使力的部位,「去他娘的吧!疼就疼吧,我得动换动换才行啊,不能躺着当植物人啊!」边想着,一边不顾疼痛,继续尽力想让自己的手脚可以动动,哪怕一下也好啊!经过半天痛苦的挣扎,我的眼皮略微的打开了一道缝隙,终于可以见到光了,虽然初见光亮,让我的眼睛有些刺痛感,但心中仍是充满了喜悦,屋子里灯泡的亮度不是太高,但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到光了,饥渴的用眼睛观察所能看到的一切东西,暗淡的墙壁,昏黄的灯光,简陋的家具,还有我左手不远处,正边嗑瓜子边看电视的「杏花」。
「能活过来真是太好了,又能感受这个世界了!」而且现在,我右手的手指可以慢慢弯曲了,因为我意识到我的右手已经攥成了拳状,我内心中舒了口气,休息一下,一会再乘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