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菁菁師姐老了，學不動。」
沈瞻不好意思說自己最近新迷上了平板，沒什麼心思逗鳥，很快轉移了話題，「斂兒你什麼時候回杭州？」
沈星斂一愣，在君鈺搬過來之前，他確實跟爺爺說過要回杭州住，但現在，他想和君鈺在這邊一起上學。
屏幕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沈瞻心下有了答案，「不回來也好，你姑姑天天打電話讓我和你奶奶去青島住，我也煩得拒絕。」
老人雖然不耐寂寞，一方面想孫子想得厲害，另一方面，卻還是在設身處地地為孫子考慮。
沈星斂正欲回應，房門砰得一響，驚得他連忙轉頭查看情況。
「斂斂，我來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是許兒嗎？」沈瞻也被嚇了一跳，聽聲音像是他不著調的大孫子。
「嗯？爺爺！」
「不著調的大孫子」撲了上去，親熱地擁住弟弟。
沈星斂的脖頸被他的雙臂卡得死死的，完全掙脫不開。
「許兒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沈瞻年紀是大了，眼力還在。
「是長了一兩厘米，還有鞋跟高了點。」沈星許坦然承認。
【多損啊，連聞夏穿的都是平底，他穿中跟！】
【我還想看沈美人穿高跟呢，中跟算什麼】
【他肯定知道另一位嘉賓是聞夏，還穿中跟，絕對是故意的】
【確實，Xu性有次展示過他的鞋櫃，基本上是低跟，他平時也穿的是低跟】
【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聞夏矮，沈星許之前在國外生活，不知道很正常】
【別陰謀論了，沈星許和聞夏認不認識還是個問題】
……
樓下，沈止一個人在看早間新聞。
其他幾個爸爸約著一起晨跑順便去領早餐，他和沈星斂的那份就讓同住的薛旻鉞帶了。
同樣早起的沈止癱在沙發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
「教授。」
沈止聞聲側目。
他倒是記得這個獨特的聲音。前幾年有個學生，不是他們院的，但是經常來蹭課，還挺喜歡課後找他問問題，沈止對他的聲音印象很深。
名字的話，有點記不起來了。
「你是……」
聞夏也沒期待他能記起來，「我叫聞夏。」
「聞夏，對，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經常坐在第二排最右邊？」
沈止自認為他對學生的面相還是熟悉的，尤其是那些喜歡坐固定位置的學生。